“蝉衣,不明白!想请陛下告知臣女所犯何罪。也好让臣女心里明白!”
明唐皇抬手让人退下,清冷的眼眸,语气中带着属于皇帝的威严。
“身为太子妃与逆贼私通!其罪可诛,若非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朕早就杀了你!”
“陛下,这其中定有蹊跷!太子妃怎可做出此等之事。”
明唐皇抬眸望去,目光中夹杂着窥探之意。
“朕也不愿相信!事实面前,朕不得不信!”
她理都没理,换了个舒服的姿态,垂下头,“陛下,仅凭他一人之言便定我生死,未免太不公平。
清白二字,对一个女子而言太过于重要。
还请告知,他所言,如此臣女才可一一拨乱反正。”
“蝉丫头倒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如此朕便问你,你的贴身衣物,为何会在他的手上?”
她深吸一口气,半响,语气低沉道,“宫中戒备森严,亦有偷盗者,臣女小院,岂不更容易进了盗贼!”
“哦!那蝉丫头可愿接受查验,以证清白!”
“不愿!
流言蜚语亦可杀人!臣女脆弱胆小,怕是无力承担后果。
既如此,臣女愿意接受二十仗!”
伊祁泽漆自然明白其中厉害关系,“陛下,何其聪明,又怎会看不清楚,冯源此番无非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太子妃是命定之人,与明唐而言至关重要。
陛下,成王虽死,但却未找到凌奇瑞的死首,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他冯源能轻易进宫,这背后定有人相助。”
明唐皇静静地看着夏蝉衣,“威胁朕,你可知下场是怎样的?”
“臣女惶恐,万般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臣女对陛下忠贞不二,将生死交付给陛下!”
明唐皇冷哼一声,“蝉丫头的话当真是感人肺腑。
三天!朕要看到你的忠心!”
“臣女,谢主隆恩!”
伊祁泽漆望着明唐皇离开的背影,垂下眼眸,陷入沉思,刚才的对话,似云似雾,让人捉摸不透。
夏蝉衣到底与陛下说了什么,才会让陛下来见她。
蝉衣又为何会划伤自己?
她与陛下自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
“神官大人,不知能否送我回府?”
回过神来,他快步上前,回应道,“当然!”
夏府:
夏苍耳连忙
上前,语气中带着焦急,“蝉儿,为父让人备好一切,冬青赶紧带姑娘进去。”
冬青连忙上前扶住浑身湿透的夏蝉衣进屋洗漱。
“下官多谢神官大人出手相助!”夏苍耳面带着感激之色。
说来惭愧,身为父亲,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苦。
“夏院使,近些可有在府中看到奇怪之人?”
夏苍耳思索半响,摇头道,“这些天太医院事务繁重,早出晚归,确是很少关注府中人员流动!”
“本官明白了,最近还请夏院使多加严防,许会不太平一段时间。”
屋内烟雾缭绕,氤氲薄雾,蝉衣遁入水中,似在思索。
夏如画、顾涟、顾祁瑜、蓉良人、陛下、余孽……
冯源怎么进宫?
夏如画是怎么接触到冯源?
是谁给蓉良人下毒?
顾涟又在此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顾祁瑜又知道多少?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