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皇嗣,按律当斩!
一切就等着回到京城有陛下发落!”
夏如画看着她的背影,恶狠狠地开口道,“夏蝉衣,你想清楚,你置我于死地,可是要寒你二叔的心,我可是你大伯父唯一的女儿。
别忘了,你我是一个夏。一撇一捺写不出两个夏。
这件事一但被陛下知晓,你、二叔,同样逃不掉。”
夏蝉衣不禁轻声一笑,冷哼之中看是无尽的嘲讽。
她转过身望向夏如画,冷淡道,“夏如画,我忍你够久了,若不是你是大伯父唯一的女儿,父亲对大伯父充满愧疚,否则你早就死了!
这一次你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我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陛下公正严明,自有决断,你不必在拿父亲来向我施压。”
夏蝉衣转身离去,阿源无辜惨死,皆因她所谓的嫉妒之心。
可笑!
可笑至极!
人命既然在她眼里如此轻贱!
夏如画瘫软在地,这一次……
夕儿连忙走上前,想要扶起姑娘,“姑娘,不若写信给夫人,夫人一定会保住姑娘的。”
夕儿的话立刻让她醍醐灌顶,瞬间清醒过来,连忙爬起,“对!没错,写信,告知母亲,母亲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还不想死!”
玉蝴蝶将六月雪传来的消息递到泽漆的手边。
泽漆看着信中的内容,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大人,阁主说了你看到的这些药人并不是全部。
根据阁主传来的消息,像这样的药人一共为二十人。
而且药人战斗力强,毒性传播厉害,一但这些药人被放了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幕后之人,凶残至极,野心不容小觑。
这其余药人的下落,阁主说他会继续派人追查清楚!
让大人近来小心行事,万不可暴露。”
泽漆眉心紧锁,将手中的信点燃,低声道,“玉蝴蝶,传信告知程越之,近来盯紧萧太尉,尤其是大殿。”
玉蝴蝶:“是,大人!”
泽漆显然对于信中的内容震惊不已。
他缓缓起身,转而走出房间,迎面便与失魂落魄的蝉衣相撞。
他知道蝉衣这定是见过了夏如画,阿源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他对衣衣不免担心,快步上前,“衣衣!”
蝉衣愣住,抬头看着眼能让她安心之人,透过他的眼睛她看到了担忧之色。
为了安抚他,又似安抚自己,她努力地扯出一个笑容,“四哥哥!”
然而蝉衣却感到头痛欲裂,一口气仿佛没有提上来,她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泽漆心中一慌,连忙抱住她,转而对着身后的玉蝴蝶吼道,“快,将夏院使请过来。”
泽漆继而抱着蝉衣连忙回到她的房间,而这一切却全部落在唐宣麟的眼里。
这不禁让他心存疑惑,太子妃与神官积怨已深,但此行他似乎并没有看出来。
反倒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与传闻巧好相反。
所以太子妃和神官,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有这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