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是有人要灭我的口。这些年我虽然知道真相,但从未敢开口告知其他人。”
夏如画眼神微转,幽幽开口,“你可有什么能证明你的话的证据。”
陈妈眼神不停地着,随后立刻开口道,“有!当初笙月因为难产命不久矣,曾下一封信给他的父亲。
此信我未能送出,里面清楚地写着她生下一个女婴。”
陈妈连忙从怀里将信拿出,递上前。
夕儿见状立刻将信送到夏如画的手中。当看到信中内容的那一刻,她眼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夏蝉衣,这一次你逃不了。
“夕儿,让人给我将她看紧了!”
夕儿:“是!姑娘!”
春暖花开,冰雪融化,万物复苏,正是一切向新的好日子。
夏府今日格外的热闹,今日夏如画出嫁,虽说为妾,但是林氏却将排面做足了。
皇后也是给足了林氏面子,虽为妾却能着红衣进正门。
除了名分,其他正妃该有的待遇,她夏如画一样不少。
皇后这么做也算是给了江元文人的面子。
夏如画望着身旁的夏蝉衣,淡淡一笑,“夏蝉衣,难受吗?没想到我不仅没有死,还嫁给了二殿下!”
夏蝉衣确实不想来这里,但是在外人面前,她夏如画请她来,她若不来,岂不是流言四起,让人看夏家的笑话。
夏蝉衣没有回她的话,只是按照规矩,将准备好的东西送上前。便要转身离开。
夏如画也不在意,她只是想要在夏蝉衣的面前炫耀。
她从来都没有输,她赢了!今日她终于可以如愿了!
吉时已到,锣鼓升天,夕儿扶着夏如画缓缓从府中走出。
众人随即送亲,门外凌辰韫早已等候多时,高坐在马背之上,眼神里是冷绝,丝毫没有新婚大喜之感。
他望着站在一旁的夏蝉衣,似乎想从她的眼里看到失落。
但……
他总结是痴心妄想,夏蝉衣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又怎么会为他而伤心。
他没有从马上下来,只是静静地牵着马绳!眼神从未从夏蝉衣的身上挪开。
当年他可以从梧攸的身边夺过夏蝉衣,今日他亦可以。
属于他的,没有人可以抢走!
他收回眼神,调转马头,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锣鼓声,渐渐走远,迎宾的客人,随之走了回来。
夏蝉衣见终于不用装了,这才活动活动肩膀,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
这还未走进,她便感觉到屋内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你现在不应该在岐王府?”
泽漆抬手撑着下巴,一脸打趣,“这岐王可是一门心思在你的身上,衣衣就没有感觉到一丝失落?”
这话一出让蝉衣忍不住白了一眼他,“四哥哥,你这话可当真是让我伤心。”
她面容上带着哭意,下手那叫一个狠辣。掐的泽漆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我错了还不行吗?”
至此夏蝉衣才松开手,端坐在一旁,“说吧!你来这是做什么?”
泽漆:“驼山传来消息,我需要亲自前往。今日便要离开,故而来与你告别。”
“今日就离开,你缺席岐王婚宴,可会被怀疑的!”
泽漆:“放心,我早已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