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算是没有刚才那般凶险。
夏梓煦见此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询问道,“阿妹,感觉如何?”
蝉衣微微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对夏梓煦报以微笑,似乎在安慰着夏梓煦。
“长姐,我没事了!
这一次多亏长姐你在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他们给的药有问题?
不应该啊!我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夏梓煦没有多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低声道,“阿妹,醒醒!”
“醒醒!
醒醒!
醒醒!”
一阵强烈的光刺入她的眼眸,让她一下子惊醒。
这到把长夜给吓了一跳,这猛地张开眼,还以为变异了。
蝉衣感觉自己身上黏黏哒哒的,身体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回过神来的蝉衣转而望向长夜,用着沙哑地嗓音问道,“这是到了?”
长夜有些疑惑,冷冷道,“是你突然在马车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这才进来察看,你这是怎么了,很痛苦的样子,而且额间一直在冒着冷汗。”
长夜的话,让蝉衣愣了一下,她试探性地开口,“刚才可有发生什么异常?”
长夜眸子里上过一丝寒意,“没有,反倒是你很异常。”
夏蝉衣没有回答他,因为她自己都不能解释她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蝉衣用手撑着头,神情有些恍惚,“可能是做噩梦了!”
长夜没有在说什么,只是丢下一句话,“先在住客栈里睡一晚,明日再继续赶路。”
蝉衣没有说什么,而是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刚才那个是梦吗?可为什么那么的真实。
那种疼痛感,她不愿意在尝试一次了。
她回到客栈,将自己泡在浴桶里,出了一身的冷汗。
热气充斥这整个房间,困惑也同样围绕着她。
皇宫。
“陛下,你可算醒了!木卿看着醒过来的梧攸,这颗悬着的心,那总算是放下来了。
梧攸揉着昏涨的头,沙哑地嗓音开口道,“去将冬青叫过来。
朕要见她。”
木卿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可以看出来,陛下现如今很急躁。
“奴婢冬青见过陛下!”
梧攸转眸望向冬青,低声道,“顾祁瑜到底用药怎么威胁你们家姑娘的。”
冬青垂下头,金樱子已经将事情告诉她了。
她就知道陛下醒来一定会追问她。
但是她答应了姑娘,不能节外生枝。
梧攸见她不说话,转而厉声道,“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还瞒得住吗?
你难道要看她一个人深入险地吗?”
冬青心中一震,缓缓抬眸望向陛下,陛下说的很对,难道她要让姑娘一个人深入险地吗?
再者陛下已经知道了姑娘此番前往胡瑕的目的,她再瞒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是吗?
她现在若是老实交代,说不定陛下还会派人前往胡瑕。
想到这,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坚定,继而开口,“陛下,顾皇以药威胁姑娘,让姑娘抛去一身身份,跟着他的人前往胡瑕。
姑娘为了陛下的安危,不得已而为之。
还请陛下恕罪,奴婢请求陛下帮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