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陛下不喜欢钰郡主的,姑娘你就放心吧!”
夏蝉衣看着双儿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丫头,脑回路当真是清奇。
这院里就她一个人,活的单纯简单。
蝉衣正准备上床休息,身后却感受到一阵风,眼底立刻警觉起来。
藏于衣袖下的匕首,被她紧握在手心之中。
只见蝉衣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快速转身,亮出手中的匕首,向身后的刺客刺过去。
“是我!”
听到熟悉声音的蝉衣,连忙紧急停下手中的动作。
定眼望着身后的黑衣人,只见他从容地摘下面巾。
看着露出的面容,蝉衣不由地感到惊讶,“唐王,你怎么会来这?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凌戚墨见她无碍心里这块沉甸甸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你走以后,我便不放心,便乔装来了胡瑕。
还有蝉衣,你也太莽撞了。
你一个人前往胡瑕,可知道这有多危险。
而且这件事情陛下已经知晓,陛下已经传信到凌阳,让我照看好你。
不过好在,我总算是找到你的行踪了。幸亏今日你在台上的授花祭,否则我怕是也无法很快的找到你。”
蝉衣微微一愣,却也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凌戚墨见她一言不发,便也清楚,再多训诫的话,她此刻怕也是听不进去的。
“蝉衣,你可安好?我今日看到你与顾皇见面,但随后不久顾皇便召见了巫医。
心中对你有所担心,不放心,便夜深潜入。”
蝉衣见状微微皱眉,巫医?
她怎么不记得她见过巫医,还有她好像今天是突然莫名其妙的昏迷了。
但回来以后,她自己检查过自己的身体状况。
一点事情也没有,而且丝毫没有被用药的痕迹。
这的确让她困扰不已!!!
“蝉衣!!!”
回过神来的蝉衣来你们开口,“放心,没事!
长夜是顾皇的暗卫,武功不俗,你不可长留!
唐王,放心吧!我平安无事。只是此事将你牵扯进来了。”
凌戚墨无奈轻叹一声,义正言辞道,“蝉衣,从你救我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认定你了。
所以不必感到抱歉,我来帮你,天经地义。”
夏蝉衣没有开口反驳他,而她心里也很清楚,现在孤身一人的她,是完全不够与顾祁瑜所抗衡的。
“凌戚墨,谢谢!”
凌戚墨眼眸里算是露出一点喜色。转而开口,“你若想要寻我,就在今日的客栈,来寻我。
我等你消息!”
蝉衣点头,“万事小心!”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夏蝉衣轻叹一声,紧握住手中的拳,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皇宫。
顾祁瑜靠在椅背之上,眉心紧蹙,他不断地回想着夏蝉衣所说的每一句话。
他是知道夏蝉衣与梧攸两人青梅竹马,感情不一般。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夏蝉衣竟然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而且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们二人对彼此的信任。
他故意放出夏府的消息,却也未能迷惑住夏蝉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