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陛下见了一位名叫夏蝉衣的女子?”文疏雨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询问。
周钰双手环抱,一脸的幽怨,她这几日都一直无法排解,内心充满着幽怨。
她就不明白了,陛下表哥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帮着夏蝉衣她这个狐狸精。
这几日她是越想越生气,也便不得不找人来排解心中的不满之情。
周钰听着文疏雨这话,眉心紧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识夏蝉衣?”
文疏雨这才发觉自己的不对,连忙调整开来。
“不过是有些好奇,毕竟我所熟知的夏蝉衣乃是明唐的皇后。
这个时间,她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胡瑕,说不定就是同名同姓罢了!”
周钰似有疑惑,“夏蝉衣是明唐的皇后?
世间哪有那般巧合的事情,你没看过夏蝉衣?”
文疏雨微微点头,算是应了她的话。
“这不就好办了!”
言罢,周钰向后招了招手,只见丫鬟拿这一幅画走上前。
当画展开的一瞬间,画像上的人,她就算是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的。
夏蝉衣,果然是你!
你为何回来胡瑕,当真是阴魂不散。
我一定要弄清楚你来胡瑕的真正目的。
这一次,你我狭路相逢,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周钰看着一言不发,神色凝重的文疏雨,不由地开口问道,“怎么了?可是你认识的夏蝉衣?”
回过神来的文疏雨连忙回应道,“没错,就是她,只不过她不是明唐的皇后?
如今怎么会来出现在这里?当真是令人奇怪!”
周钰也是一头的雾水,她是很少关注这些东西的。
“既然疏雨你如此确定,那我定要好好去问陛下表哥,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周钰也是行动派,话音刚落便立刻动身。
文疏雨看着周钰离开的背影,眉心紧蹙,夏蝉衣来胡瑕了,她必须尽快告知凌奇瑞这件事情。
想到这,她便立刻回到书房,将消息传给凌奇瑞。
凌戚墨看着端坐在他面前的蝉衣,总感觉她那里不对劲,为何如此的虚弱。
脸色苍白,神色涣散,他能感受蝉衣的隐忍,故作坚定,似乎在逃避,并不希望他看出异常。
“戚墨,替我将药送到我师父的手中,师父他知道该怎么做。”
凌戚墨垂下头望着手中的盒子,他觉得很是奇怪,试探性开口,“蝉衣,为何不与我一同离开胡瑕?”
蝉衣微微摇头,轻叹一声,“我走不了,等完成我该完成的事情,便可离开。
你先替我将药送回去。陛下还在等着药呢!”
凌戚墨没有开口,他紧握着手中的盒子,神色凝重,蝉衣的每一句话说的都十分的费力。
而且她的额间不停地冒着冷汗。
顾祁瑜是个聪明人,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将药交给蝉衣的。
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若非如此,蝉衣也不必留下来,而且蝉衣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比不好。
这样子,他并不能安心的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