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该去向父皇谢罪。”
玉蝴蝶抬眸的那一瞬间对上了陛下的眼眸,她看见陛下眼里浓烈的杀意。
顿时间,燃起对陛下的信任,厉声道,“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
宋启扬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垂下头,望着面前的烛火,熠熠烛火,照亮着这个房间,让黄昏之后的屋子得以得到光亮。
衣衣,这一次,我定不会再让你孤身一人去面对所有的困难。
还请相信四哥哥,这一次我就是来带你回家。
而皇宫之中,文疏雨跪在大殿之上,静静地看着在作画的顾祁瑜。
没有他的命令,她便不能起身,宫殿内的烛火在不断地燃烧,风吹过,让其微微晃动着身躯,仿佛下一秒便会灭掉。
文疏雨明白顾祁瑜这么做的原因,但从她选择开始,就已经会料到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
这样的僵持一直持续到顾祁瑜作万面前的这一幅画。
他丢下手中的笔,冷眸望向她,“知道朕寻你是为何吗?”
文疏雨直言不讳,“臣妾知晓!”
“知晓你还敢这么做,谁给你的胆子。”
顾祁瑜抬手拿起一旁的砚台向她砸过去。
看着从脸颊处擦边而过的砚台,文疏雨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恐惧之色。
她早就是死过以此的人了,自然而然无惧死亡。
顾祁瑜他实则也没有真想伤她文疏雨,只不过是要给她一个警告他留着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陛下,你有你的决断,臣妾也有臣妾的想法。
陛下对夏蝉衣动情了吗?”
面对文疏雨的质问,顾祁瑜显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下巴,“文疏雨,你给我听好了,不要再搞任何小动作了。
否则下一次,朕也不知道这砚台还能不能像今天这样偏过你的头。”
两人四目相对,各中有着各中的怒火。
文疏雨骄傲地抬起自己的下巴,将白皙的脖子递到他的面前,“陛下,砚台会不会诈偏,臣妾不清楚,但是臣妾却可以控制臣妾的心。
陛下应该很清楚,臣妾与陛下是同一内型之人,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陛下,你还没回答臣妾的问题。”
顾祁瑜望着文疏雨的双眼,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没错她说的没错,他和她是一类人。
所以,他绝对不允许她在节外生枝。
他一把丢开她,低声道,“文疏雨,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
还有朕的心思你也别妄图猜测。
来人,将熹嫔带走,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她出宫半步。”
奴才们听到声响连忙冲上前,便要带她走。
而然文疏雨却推开他们,上前一把抱住顾祁瑜的脖子,再其耳边低语道,“我才陛下动了情。
动情之人,只回输的一败涂地。
我、凌辰韫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为了陛下你的宏图大业,臣妾定然会与陛下排忧解难。”
说罢,文疏雨便给顾祁瑜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顾祁瑜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他感觉到很是奇怪,却又哪里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