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兵秣马之事一日也不曾懈怠,哪怕胜局再稳他也会认真备战。
另一边,冀宁府内。
得知前线战况的永宁公主正在大发雷霆。
宋曦的主动反攻已经超乎她的预料,没想到应有松居然战也不战就逃回了本府!
如此荒谬可笑的事情她还是头一次见,父皇该有多么眼瞎心盲才会选中这个胆小鬼来做官?
“废物!你就是个无能草包的懦夫!领着十万大军都不敢正面迎战,任由宋曦那个贼匪侵占三晋?应有松,你是不是活腻了?或者你根本就是宋氏余孽的奸细,想要里应外合败光本宫的封地?!”
永宁公主气得面目狰狞,不停地将屋内的摆件扔向对面的男子。
瓷器的破碎声伴随着尖刻的叫骂,刺激着屋内每一个人的耳膜和神经。
应有松左蹦右跳地避开了一次次攻击,闻言也有些恼羞成怒。
“殿下,微臣并不是不敢迎战宋曦,而是实力不足无法硬扛。对方手里握着一种神秘的武器,能在数十里外就将人轰得灰飞烟灭!咱们的将士都是血肉之躯,哪能和这般可怕的铁疙瘩硬碰硬?还不如早早收兵打消苦战的盘算,保存实力才好图谋保命的办法!”
说着,又压低声音含糊地反击了一句。
“三晋其实也算不上您的封地,就算损失对您也没有多大的影响嘛……”
元丰帝怎可能将这么重要的省域封给一个不中用的女儿?永宁公主的真正封地只有河中府而已。
不过她手握虎符便以为能当家作主,理所当然地将整个三晋都看作了自己的地盘。
应有松心里十分憋屈,被一个真正的草包当众辱骂,这滋味儿可不仅仅是丢脸难受,他想反唇相讥又畏惧贺家的权势,如今骑虎难下还得发愁保命的问题。
也不知那宋曦会是个什么样的脾性,千万别是个滥杀无辜的暴君才好。
“殿下,要不咱们还是主动投降吧?我听说宋家军素来有仁义之名,不管真假肯定都不会……啊!”
他的话音还没说完,便被迅疾袭来的铁鞭打中了手臂,鞭子上的倒刺瞬间划破了表皮,鲜红的血色当即染红了衣衫。
暴跳如雷的永宁公主疯狂地甩鞭泄愤,扭曲的面容上只剩下恨意与怒火。
“本宫不可能向那个贼子投降!宋曦他该死!宋氏余孽没资格讨伐本宫!你给我上战场迎敌,将那些狗屁的宋家军统统杀光!应有松,你如果再敢逃跑避战,本宫就杀光你全家来祭旗!”
身后的几个面首收到她的眼神示意,立刻上前抓住了想要逃离的应有松。
永宁公主面色阴鸷地迈步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塞进去一颗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