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就瞪着那张纸,什么?小姐这是画的什么?怎么就说不是太好了呢?这不跟刚才那宅子一个水平嘛?刚才还说蛮好,要给她爹参考呢?
难道这又是一个宅子?
喜儿站在金玖身后研究了一下,不像啊,宅子不可能这样小啊。
不!差点忘了,在她家小姐手里哪有什么可能不可能,大家都是墨团,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主子,还是快去吃晚饭吧,香兰嫂都催两遍了,那菜再热就不好吃了。”喜儿不想讨论小姐的画,要小姐问她好不好看,她都不知道怎么说,所以还是转移话题吧,而且她也饿了。
“走吧。”金玖把那副她不满意的画卷了起来放到一边,喜儿看她这意思,是打算留着的。
果然,等吃完了饭回到卧房,她家小姐不知从哪里又把那画拿了出来。
“我得再琢磨琢磨,你先睡吧。”
喜儿给金玖多点了两盏灯才去睡觉,她知道小姐很晚才睡,并且晚上还翻出了许多东西。
果然,第二天她起来就看到小姐梳妆台下的箱子被拉了出来,收在里面的首饰,被翻出不少。
西林府衙。
“殿下,江南那边有传信。”成文从门外快步跑进来。
“什么消息快说!”楚珵丢下手上的笔,他怕他一个激动把正在写的奏折毁了。
“说是找到了梅山别院之前的下人。”成文说,“是在景州城外一处山上,管事一家人都在。”
“都在!”楚珵激动了起来,“那他家女儿在不在!”
“离得太远不能打探。成文接着说,“他们只看到了管事和管事的妻子,还有一个青年男子,应该就是他们的儿子赵小山。”
“别的人呢?”楚珵皱眉,对成文没了什么耐心,这都跟了他多少年,怎么还不知道他最关心什么呢?旁的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说关键啊!
“别人就是一些护卫了,从京城梅山离开的那些护卫,应该都在那山上了。”
“关键!关键!”楚珵敲桌,“他们主子在不在里面。”
成文抬眼看了楚珵一会儿,“属下刚才说了,不能离的太近,目前没看到有其他人出现在山上,有两种可能,金小姐要不在屋里没出来过,要不然…就不在山上。”
虽然知道后面的话自家主子不愿意听,可成文还是要说。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当初主子的疯魔状态,可他了解这个人啊,他要是知道自己期待的事情落空,肯定不介意再疯一次。
这里可不事京城啊,他要是疯起来可没有太子和皇帝压着,他们这些人都得倒霉。
两人相处多年,就像成文了解楚珵一样,楚珵照样了解成文,他知道成文说这话的意思,不过是想让他别抱太大期望。
可楚珵就是非常断定,他的玖儿一定就在景州的山上。
“叫那些人在附近盯着,确定人在里面就行,不要被人察觉。”楚珵说。
“主子,京城那边也来信了。”成文没有回应楚珵的话,而是说,“陛下和太子都让您回去。”
楚珵当做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