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边想的出神,黄广宇的思绪却早就跳到了别的地方,“想不到赵老爷手下有如此能人,这下可制住那不知礼的人了!”
“罢,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高兴为难一个年轻人。”老赵抬手,小袁才松开他。
老赵才说,“走吧。”
那人就慌忙挤开人群跑了。
跟着他来的那两个年轻人,慌忙道:“少爷等等我们。”
这三人走后,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围观众人都觉得看了一场笑话。
黄广宇却觉得不解气,就这样算了?都按在手里了,说什么也得打一顿啊,要不然如何解气?他这种行为不给以深刻的教训,往后很可能再犯啊。
黄广宇很为老赵操心。
老赵表面上完全不在意,还对着围观众人道:“叫各位看了笑话,赵某近日盘下这栋楼,是打算开个首饰铺,不日就要开门营业,到时候还希望各位街坊也来捧捧场。”
老赵说了一圈,视线这才落到黄广宇和沈朗身上。
黄广宇一见老赵看过来,立刻打了招呼。“赵老爷。”
就在老赵想要上前跟他们说两句话的时候,人群中有人说,“这位老爷,你可惹了祸,你不知道,刚才那人就是路对面金凤楼的少爷,你惹了他家的人,真是惹上了大麻烦。”
沈朗不屑,“什么金凤楼。”
那人看向沈朗,见他穿着贵气,身上还有书卷之气,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立刻就回他的话,“少爷想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我们本地最大金楼,就在那边。”他还朝身后指了一下,“就是那座金凤楼,他家人,在外面景州可是说一不二的,没人敢惹他。”
显然,刚才沈朗说的那句话,并不是问句,不过是路人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还热心解释起来。
沈朗是知道金凤楼的,他手头打赏人用的金豆就是金凤楼做的。
他不过是单纯的看不起金凤楼,还什么在景州说一不二,不过是有些臭钱的人罢了。
赵老爷连他沈家都不看在眼中,还怕一个金凤楼?
就在那路人不断介绍金凤楼的时候,对面金凤楼呼啦啦走出来一群人。
打头的是个看起来跟老赵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他身边跟着的是刚才想当屁的年轻人。
围在布庄旁看热闹的人,当即散开了不少,刚才那位好心的路人,也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缩着脑袋就想告诉来人,他和这边的老爷不熟。
打头的人还未走到老赵面前,小袁就挡在了前面。
年轻人在小袁手上吃过亏,扯了扯中年人的衣角,小声道:“爹,那人力气大的很……”
中年人当即扯掉刚才难看的表情,换上笑脸,“这位老爷就是买下布庄的人吧,袁某事多,还未曾上门拜访过,失礼,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