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议合会前,我会把所有的倭颇细作抓捕回来。”
“马上出发吧,时间不多了。但只要把附近行省的细作抓回来,足以证明就可以了。”
决泰和决尧商量着接下来的行动对策,仍是不敢松懈。
若是在集议合会上否决了禅让,就相当于表明立场,要正面与沉诸对抗了。
决尧问起今后打算,决泰思索着舔了下嘴唇,独自前往了润圣殿。
“决泰将军,您为何事前来?”坐在书桌前的席景宥温和询问道。
“陛下,此此集议合会是夺回玉玺,恢复皇权的最佳时机。”决泰认真谏言道,“让禹国,回到您的统治之下吧。”
“这真的有可能吗?”席景宥试探性地反问道。
“只要行省主们统一口径反对禅让,再赞成您拿回玉玺,就有充分的可能。”决泰想要直接在集议合会上双重打压沉诸,好让他拥有喘息调整的时机。
席景宥看向站在身边的吉琅樱,像是在询问意见。
“嵘城大人所言,千真万确。”吉琅樱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并耐心解释着,“只有陛下夺回玉玺才能回府亲政,这是阻止沉诸篡位唯一的根本方法。”
翌日清晨。
席景宥在吉琅樱的陪同下散步到了禁卫军场地,发现林坤正在进行高强度的集训。
“陛下,您来了。”左右逢源的林坤跑上高台长廊,恭敬行了个礼。
“为何突然集训?”吉琅樱替席景宥开口质问道。
“沉诸丞相说,是为了防止不详之事的发生。”林坤如实回答道。
“何谓不详之事?”吉琅樱严肃追问着,稍有愤懑地加快语速,“你向本宫说清楚。”
“微臣只是服从命令行事而已。”林坤低垂着眼帘,紧守口风,“抱歉,娘娘。”
说完,他重回了训练场地。
席景宥意识到这些精兵很可能是用来威胁行省主的武器,不由担心起行省主们再次变故。
“沉氏一党有后背对策臣妾早已预想到。”吉琅樱保持着冷静,“但我们也有底牌。”
她将决尧前往各行省抓捕倭颇细作的事情告诉了席景宥,并表明这是阻止行省主们动摇的关键。
席景宥这才松了口气,坚定了决心。
自以为胸有成竹的沉氏认为出动了强有力的军队,行省主们自然不敢有二心。
喜悦的沉诸想着只要承峥成为了帝君,就完成了毕生夙愿。
帝君之位,终于是他们沉氏血脉了。
“父亲,趁此机会坐上龙椅吧,反正玉玺也在咱们的手中。”沉岳积极奉承道。
“为父都这把年纪了,还享何荣华富贵呢?”沉诸哈哈笑着,“我为家族的千年之计而加快夺权的步伐,往后就得交由你来巩固了。”
“父亲,倭颇派人前来求见。”沉坚在这时走进了书房,恭敬禀报道。
“宣。”
沉诸话音刚落,离岱就进入了书房,单膝跪地道:“参见沉诸丞相。”
“所谓何事啊?”沉诸收敛了笑容,语气严肃。
“禹京的倭颇分部行首让小的传此书信。”离岱从袖兜里拿出信封,双臂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