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动作有些惊讶,但并不排斥他的触碰,有种已经习惯这个人存在的感觉。
仿佛他们本该如此。
女帝没有说话,开始整理着今天找到的劲爆信息。
她感觉自己将要揭开一个惊天大秘密。
毛巾渐渐离开头顶。
锦颜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你看看这块玉佩眼熟吗?
泽华年抬眸看了一瞬,然后眸光颤动着。
“这是那个戴面具神秘人身上的。”
锦颜并不意外听到这个回答,微微点着头:“我在冷宫期间曾有个师傅,他同样戴着面具,来不影去无踪,每次来都会带来许多书籍,还在亲自传授我帝王心术。”
听到最后四个字,泽华年放在锦颜肩上的指尖微微收紧!
女声顿了一下,又继续响起:“他停留的时间很短,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幼时的我从他身上真切的感受到了疼爱以及愧疚。”
这么说着,她又将一张画着面具的纸递了过来。
银白色的金属材质,上面刻着看不清性状的花纹。
“你的师傅和救下我的人是同一个人,他是先帝?”
犹豫着,他还是把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
匪夷所思,但又不得不引人往这个方向想。
锦颜抿着唇,漆黑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波澜,脸上的神清有些古怪。
“不清楚~”
不过你还记得我每每遇到打雷时会吓得如同失去灵魂一般吗?
这句话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一想起当初的那个画面,泽华年心就止不住的疼。
那么小的她就遭受了那种痛苦。
他不敢想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也不敢问,就让那段经历埋着记忆深处吧。
“从今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渡过每一个雷雨天的。”
他的嗓音带着独特的磁性,落到耳中时格外悦耳。
此时某女的内心:其实那时的自己什么也感觉不到,不过是表面上看着吓人罢了。
直接跳过这个话题,锦颜往后靠了靠,眼神开始迷离。
“在恢复记忆前一晚,我一直在做着断断续续的梦。
其中一个是,在雷雨天我像魔怔一样,跟着一个带着这个玉佩的男人走出去,后面的一切都记不清了,那时的脑海中已经被血色充满,还有一个说不出情绪的声音。”
那个声音很奇怪,不像是从耳中传来,而是直接在脑中炸开一般。
“这就是你的宿命!无法反抗!不可违逆!”
泽华年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她说下去。
第二个梦,就是我师傅指着朝颜殿雕着床铃铛图案的木床下,很着急的说着什么,他说了很多,但我一句也没听懂。
凭着口型大概看出几个词语:十八,盒子,龙椅,桃树!
十八大概是指十八岁,龙椅应该就是指的金銮殿那张椅子,其他的我就百思不得其解。
盒子这个词范围太广,而桃树就更加匪夷所思。
我问过李公公,他说先帝早在十年前就下令宫中不得有任何与桃相关的东西,连名字中带有桃字的宫女嫔妃都被赶出宫去。
还有第一个梦里面那个人说的,不能违逆的宿命!
“他所说的宿命是什么?或者说我的人生早在开始前就被人打上了烙印,现在的一切都在一步步走向那个既定的命运,包括我与你的相遇,两个梦的出现。”
现在发生的一切会不会都是他计划中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