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年看向琳琅,眸光黯然:“其实这七年来,我并没有昏迷。”
琳琅愕然。
这个信息还真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在意料之中,毕竟霍启年这些天的举动完全不像是一个昏迷了七年的人。
霍启年顿了顿继续道:“也不能说没有昏迷吧,只是每到白天我都会莫名其妙的陷入沉睡,夜晚便会苏醒,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村子就开始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所以说,外面的脏东西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霍启年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想多说些什么,转身朝屋内走了进去。
琳琅忙不迭的又跟了上去,不依不挠的追问道:“就这就没了,你不打算再说点什么吗?多给我点线索也行啊!”
可当她刚踏进卧室,就看见霍启年拿着一根绳子走向了她。
琳琅红着脸低下了头,声音软绵绵的:“夫君,这不好吧,大晚上的……”
霍启年沉了沉脸,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将琳琅的手脚都绑了起来,然后将她推到了床上。
琳琅眨着桃花眼,不停的朝着霍启年抛着媚眼:“夫君,难道不是应该先脱光再绑吗?”
霍启年丢给她一个枕头:“你乱想些什么?我是怕你乱跑。”
琳琅失望地长叹了一口气:“感情你是真想绑我,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霍启年走向了自己的软榻:“我这是为你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间吧。”
琳琅扭动着屁股,努力的调整着姿势看向霍启年:“所以说这霍家是最安全的地方?”
霍启年顿了顿,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披风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眸色淡然:“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吗?”
琳琅又是叹了一口气:“夫君,你这人吧,哪都好,长的又帅,心地又善良,就是吧……这话老爱说半茬,这可是个坏毛病,得改!”
每次搞得她都心痒难耐,烦死了!
霍启年没有说话,缄默着从一旁的柜子里抱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坛子,然后径直走向了琳琅。
修长的身影覆盖了下来,琳琅又坏笑着弯着眼睛道:“夫君,这是改主意了?决定脱衣服了?”
霍启年撇了她一眼:“你受伤了。”
说着打开了怀里的坛子,用药匙取出了一勺黑乎乎的东西,涂在了琳琅的胳膊上。
刺骨的痛,立马传遍了全身,琳琅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的胳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狰狞的伤口,虽然没有流血,但周围的皮肤全都变成了青紫色,可怕的紧。
“许是刚刚和那怨灵打架的时候被它抓了一下吧。”琳琅沉吟道。
霍启年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你心可真大,你可知这怨灵身上阴气极重,要是被它抓伤了,不过多久便会怨气缠身,病入膏肓。”
琳琅笑眯眯的盯着他:“这不是有夫君吗?我知道有夫君在,定不会忍心让我病入膏肓的。”
霍启年涂药的手顿了顿,耳根处又染上了一抹粉红。
他轻咳了两声,敛了敛神色,又故意板着脸道:“不要胡说,我只是不想让霍家平白无故的又多添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