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呼气，也有些冷眉。

也许，她被小渣子寻到这件事情的本身，就是有着巨大的问题的。而这些，都需要自己去寻找。

“是。”没有了来来自自己本体的束缚，琳琅看着自己身后那美丽的第四对翅膀，她带着知足的笑容消失了。

她想，她可以拥有一切了，她只要不背叛沐书，那么自己做什么的，不成无碍的。

“不出来吗？”空荡荡的地方，沐书却是说着。

她的后方，影子里，有一个东西在出现，如同一团浓稠的液体，翻滚着，然后重组着，最后一个堕天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砂芯问着，将自身融入阴影中，是堕天使的一个秘法，而他自认为，自己这个秘法是万无一失的才对。

“从你藏到我的影子里的时候就知道啊。”她看着砂芯，然后的笑了笑。

“也就是说，我做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包括刚才的，包括在这天堂暗室中的那颗心脏，是吧？”

“只是啊，都该是我的秘密呢，你知道了，是不是该付出点什么了。”

明明无风，砂芯的头发却在摆动，明明不见动作，他的喉咙却是被无形的东西给掐住了，呼吸有些难受。

“啊，我忘记了，我最重要的一点没说，你是不是，已经想起了一份记忆呢，而那记忆中，有你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又是随意的松开自己对砂芯的禁锢，无所谓的笑容让砂芯有些忌惮。

“是。”他想起了了，都想起了了。

“如此的，那么我是不是该呼唤你一声，路西法大人呢，那地狱真正的主人呢？”

果然啊，她猜的没错，那般一个之跟随自己的心底欲望而行走的存在啊，不是很适合路西法的描述吗。

“说起来我也借用了你的身份挺久的了，如今，也是该是时候还给你了吧。”

对于什么路西法的身份，她不需要，她要的已经得到了，至于原主，她的愿望不是已经得偿所愿了吗。

她看清了天堂的所有阴暗的一面，这里不是曾经的天堂，而上帝，也不是真正的上帝。

都是蒙在一层表面的假象而已。

“那是我的身份，可不是该属于现在的我的。”

“我想问你一句，我的王。”砂芯依旧呼唤着他对沐书的称呼。

“我的王，你到底是，属于什么地方的存在。”

“你的真实模样是什么？”

“你的那个世界，和这里一样吗，肮脏而又美丽。”

“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那颗心脏吗？”

一问又一个问，该说不愧是路西法吗，认知到了她的本质，就是不属于这里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