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抬手轻轻碰了下裴时易的侧脸,裴时易挑了下眉,没躲。薄靳的手指游移到颈侧,他倾身过去,在裴时易唇边顿了顿,微微侧开脸,在裴时易脸颊上一吻:“定情信物,你不能反悔。”
裴时易反手扣住薄靳的手腕:“我不后悔,赚了个美人为什么要后悔?”
……
裴老板和薄局从三楼下来的时候,毛孩子们明显感觉到家里两个大人氛围不一样了。
趁着两位给猫猫们准备下午的加餐,铜钱扒在门边上,偷瞄了好一阵,然后呲溜窜回一楼,就近逮住要上爬架的银舟。
银舟原本正在往上跳,四爪腾空的时候被铜钱拖住尾巴,整个掉了下来,结结实实摔在铜钱身上,两个黑花团子上下叠成毛毯子。
引起顾客们一阵惊呼:
“啊!银舟宝宝没摔坏吧!铜总真的是!又欺负银舟。”
“铜总还好吗?银舟也不轻吧哈哈哈。”
“铜总爪好欠啊,人家银舟要上爬架,它非扯人家尾巴给拽下来。”
银舟扭过身,张开爪爪把试图翻身起来的铜钱镇压回去:“喵——”
你干什么!最好有解释!
铜钱被他压在下面,一阵嚎:“嗷嗷嗷!”
你听我说啊!听我说!老板和局长有情况!
薄局长没关系,但老板是对银舟最重要的人,银舟耳朵竖起来:“喵?”
老板怎么了?薄局长欺负老板了吗?
铜钱把他扒拉过来,凑到银舟耳边飞快秃噜出一串喵叫。
翻译过来就是“刚才薄局在厨房煮东西,老板进去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薄局夹了一块子菜喂给老板!关键是老板他还吃了!这这这也太劲爆了!”
银舟十分困惑:“喵?”
这不很正常吗?老板开了新罐头也会先挑一筷子喂给他们尝尝味道啊。
铜钱一把勾住他,带着银舟转了个身,背对着一群围着他们碎碎念“好可爱”“啊我死了”的顾客。
留下两条黑花的大尾巴,被心痒难耐的顾客们来回抚摸。
“银舟的大尾巴手感太好呜呜呜。”
“他俩都是黑花哈哈哈,乍一看还挺有夫妻相?”
“等等,什么叫夫妻相?”
“呃……就是说长得像哈哈哈。”
铜钱顾不上顾客们怎么说话,全心全意地嘀咕:“喵喵喵——”
这不一样啊,你想想看,老板是把我们当儿子养。那薄局难道把老板当儿子养?他俩同辈啊,你说喂菜,这得什么关系才能做得出?
银舟晕晕乎乎:“喵?”
什么关系?
嗐,这倒霉孩子怎么这么木?
铜钱:“喵!”
这就是是情……
一声猫叫卡在嗓子里,铜钱后颈皮一紧,紧接着四爪腾空,落进一个熟悉喜爱的怀抱,耳边是老板温柔的声音:“宝贝儿,跟银舟说什么呢?也说给我听听?”
铜钱孱弱极了:“咪——”
我只是只柔弱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