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乖孩子坐下吧,吕娇儿说着,又对吕顺儿说道:
你看你折腾孩子干什么,都是实在亲戚,哪里用那般的客套。
你不知道,我如今是个寡妇,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得好好的管教好吗,若是媛姐行动见有个差错,那我哪有脸见地下你姐夫。
吕顺儿说道这里,眼泪欲滴。
吕娇儿听了,忙说道:
你看看,怎么说道这里来了,我看媛姐不用教了,如今就好的很。可读过书了?
吕娇儿问道陈媛姐。
陈媛姐杏嘴一启,说道:
回表姨,读过女德女戒-
不错不错,这就好,不是个睁眼瞎,要我说,女人啊,还是要识的字,念的书,不求能做出什么学问来,但做到明理,守礼便可。
吕顺儿听了,说道:
谁说不是呢,当初在家的时候,就是在家请的女夫子,专门教习她的,你姐夫过世之后,家中越发过不下去了,女夫子最后也请不起了。我就说,媛姐也识的几个字了,又不是做什么大家的,就不再进学了,所以将女夫子就给辞了。其实不过是因为家境困难,但是对着外人不好说,只对自家姐妹吧-
吕顺儿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只是陈媛姐却听得耳红面赤的,这样丢脸的事情不知道哦为什么娘来这个表姨家,第一次便说了,陈媛姐越想越觉得脸红。
吕娇儿也有些惊讶,当初听说吕顺儿嫁的人家还不错,没有想到这才几年过去了。就闹成这般光景了,不过吕娇儿也不好细问,只好说道:
既然表姐来我这里了,就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只好好的在这里呆着便是了,你也知道这个府上的人也少,我盼着你们来了,大家热闹热闹呢。
吕娇儿自从乔二梁提起要将他在老家养的孩儿接过来,就开始盘算着,自家的亲戚可有能过来住的吗,既然乔二梁的孩儿要住过来了,那她也让她的亲戚住过来,心中也觉得好受些。
是表妹心好,如今还想着表姐,这正没投奔的去处呢-
吕顺儿说着说着,又开始落泪。
吕娇儿不知道吕顺儿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一个毛病,眼泪说来便来,见她哭的也动情,吕娇儿便劝道:
表姐,你可不要再哭了。到了我这里就好了。厨房里准备下了饭菜了,你们饿了吧,咱们去吃吧。
哎,听你的。
吕顺儿忙说道。
乔二梁听了,便吩咐丫鬟们上菜,吕娇儿和乔二梁便陪着吕顺儿和陈媛姐吃了一顿饭。
吃过饭后,吕娇儿又对吕顺儿说道:
家中的房舍也多,表姐你们喜欢住在哪里便住在哪里,住的自在些便好。
表妹,你看你说的,我们是投奔你来的,自然是听你的安排就是了,我们哪里有什么话呢。吕顺儿忙说道。
那行,那我就来安排了,不如表姐你就住在我这里的西厢房,里面两个套间,表姐和媛姐可以一人一间,离我这个正房也近便,咱们时常说说话也好。
行,就听表妹的,我没有啥话
吕顺儿笑着应下。
因为吕顺儿的到来,吕娇儿陪着吕顺儿不是赏花,便是听戏,又或许唤裁缝来家制衣裳,买胭脂水粉,不知道哦是不是吕娇儿有意还是无意,好像是忘记了乔如意三人还住在外面,乔二梁看着吕娇儿高兴,想要开口提醒,仿佛吕娇儿知道一般,每每瞪眼,让乔二梁不敢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