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秋风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好啦,秋风,就按照我说的办吧,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和别人对着干,那样只会两败俱伤,就听我的吧-
小姐,我知道了-
秋风听了陈媛姐的话,只好点头应道:我听小姐的话-
嗯,这就对了,陈媛姐拉过秋风的手,道:咱们如今住在吕府,本来就是寄人篱下,哪里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你听我的,咱们凡事能忍就忍了吧。
陈媛姐说着这里,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吕顺哥,道:
虽然庆哥是个没有能耐的,若是庆哥有能耐的话,咱们也就不用这样的看人的脸色过日子,早就单立门户,独立过活出去了。
知道了,小姐-
秋风见陈媛姐这般说,也就不好再难为陈媛姐,道:小姐,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以后我也不进你和姑爷这个屋子了,我想着这样的话,以后她们再想害人,也害不到了。
秋风说到这里,便顿了顿道:
小姐,那我先出去了,我出去看看小小姐,不知道她睡醒了没有。
去吧-
陈媛姐听了,说道:你去看小小姐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姑爷。
秋风听了,点头往外面走去,陈媛姐目送着秋风离去,然后拿着手帕去替吕庆哥的额头上擦汗-
唔-
吕庆哥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声,接着便睁开了眼睛,然后动了动他的胳膊,有一丝丝的疼痛,吕庆哥皱眉道:
我这是怎么了?
你今日喝醉了酒,四处的乱动,不小心被我的簪子给划到了-
陈媛姐淡淡的解释道。接着又拿了一杯茶水给吕庆哥喝-
吕庆哥动了动胳膊,发觉虽然疼痛,但是并不是十分的严重,便也没有说什么,接过陈媛姐的手中的茶水,喝了两口,然后又躺在了床上,道:
被簪子划到了,那要什么紧呢,反正在你们的眼中,也看不上我这个人,我死在外面你们也不会管的。
吕庆哥颇有些负气的道。
陈媛姐听了,将茶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要是不管你,哪次不得醉死在外面,我对你说,你还是每日做点正经事情吧,像你这般每日没有个正经事情做,每天都是瞎闹,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这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吕庆哥听陈媛姐如此的唠叨,心中不免有些烦了,道:
你在这里说这些干话干什么,有能耐你到姑姑那里替我寻个差事干,姑姑手底下这样多的铺子了,虽然给我个管事做做不行呢。
你想要去让姑姑给你找事做,你怎么不去姑姑说,说起来姑姑比起我来可更看重你-
陈媛姐没有想到吕庆哥是打的这么一个主意。
我是个男人,哪里能拉下那个脸来。
吕庆哥理直气壮的说道。
陈媛姐听了,也不多说,想起前些日子吕庆哥说的话,道:庆哥,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正在和一个朋友谈买卖吗,那个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