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试探我的底线。说不定,已经动了除掉我的念头。你没看到?现在与他走在一起的是康王。”太子冷笑了一声,自饮一杯。
“若不是投鼠忌器,他算个球!”程寒柏骂道。
诚王有些犹豫的说:“五哥不会连手足之情都不顾吧?以前,我常年病着,五哥偶尔会从外面寻些宫里看不着的书给我......都是曹保立那厮在作怪!”
燕十一不想打击他,岔开话题到:“对内侍臣我们确实不能掉以轻心,最近东厂、西厂、锦衣卫都在招募扩张,以前的小兄弟跟我说,他们现在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训练。
就说今天来的锦衣卫指挥使侯正雄,他的武功就不在我之下,要赢他,恐怕不在一招半式。在京城里,有时候,特务比军队更可怕。更何况,这是一大群训练有素的特务。”
冯铭泽笑着对沈从曦说:“武功差点的也没关系,我给你们定制些袖箭、暗器,带在身上做防御还是可以的。我已经把袖箭做了改进,你们看。”说着,冯铭泽露出手臂上的袖箭,正是程海棠用的那一款。
冯铭泽按了中间的一个按钮,只见两边展开,形成一个小弓,既可以选择单槽出箭,又可以选择三槽同时出箭。这个款式,比以往的桶形袖箭射程更远,却又更小巧。把诚王、沈从曦看得两眼放光。
燕十一笑着点头:“确实,有用得很!冯都督的袖箭是精铁做的,比普通箭头更锋利。这次在草原,太子妃就是用这款袖箭射死了鞑靼王。”
“这么厉害?我也要!”诚王兴致勃勃的说。
“诚王别上十一的当,他是笑我们像女人!”沈从曦不服气的说。
“嗨!太子妃是女中豪杰,像她不丢脸。她就算不用袖箭,用几根绣花针也能把你扎瘫痪。”诚王无所谓的说道,他又连忙转头交待冯铭泽:“他不要我要,你记住了,给我多配几支箭......”
“谁说我不要了?”沈从曦瞪着眼道。他这次被锦衣卫暗算,在太子府养伤这段时间,天天看见凌雪他们训练,就一直后悔自己以前没好好跟谢睿樘学武功。沈家几代都是文臣,武艺只停留在骑射上。像今天这个投壶,就是他的长项。
“太子妃最厉害的不止是针,还有这个!”燕十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他倒出一粒白色药粒笑道:“这是痒痒药。外面这层是糯米做的,沾到皮肤上一热就化了。里面的痒痒粉,可是要撕心裂肺的痒上两个时辰的!”
“刚才你弹到曹保立脖子里的,就是这个东西?”一旁的凌雪问道。他眼尖,刚才站在一边,可是看了个真真切切。当时他还想,这十一爷也太幼稚了,说不过,就弹颗饭粒打击报复一下。燕十一含笑不语,把小瓷瓶收进怀里。
“这个也好,我也要跟嫂子要!”诚王大开眼界啊,什么都想要。
太子觉得好笑,没想到他拿曹保立都没办法,太子妃却能让他难受半个晚上。这还真是歪打正着。
曹府里的曹保立现在真的很难受。起初是觉得背后有点痒,谁知一挠,整个背都痒了,还抓破了皮......夫人和小妾拿冰敷、拿药涂都不行。
折腾了半宿才慢慢平静下来,不过,背都让他自己抓烂了,痒是不痒,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真是活见鬼了!曹保立暗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