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暗青训练府兵也近两月,期间赵慕哲用羽林卫的训练方法,来训练他们的弓箭,凌雪的近身格斗和程寒柏的马枪,也已传授了功法,让他们刻苦操练。
燕十一只挑了十个年龄小、底子好的,跟他学了轻功,暗青也赞同这个方法,索性将这十个人单独拿出来练轻功与暗器,将来可以成为暗卫。
太子当初进东宫,太子府里的府兵散去大半,现在有了这八十侍卫府兵,竟比原来更壮观。冯铭泽还私下里给他们送了少量火箭、地雷,若不是命令禁止府兵私自持有枪炮,他还想多送他们几样。
天贶节休沐三日,兄弟几个却大多有事。孙彦晞刚刚做了父亲,要照顾妻儿。徳亲王、亲王妃进京谢恩,世子要在家陪伴父母及孕妻,程寒柏夫妇自然也不能过来。诚王外巡未归。赵小侯爷这个节日轮到他宫中当值,冯铭泽又去了蓟州镇。
只有沈从曦、唐誉与燕十一来了东庄。他们前脚进门,后脚就来了一队人马,沈从曦几个闪身进了内室。马车一进庄子,谢睿樘就笑了:“四弟怎么想起我来了?”三个多月没见献王,他竟胖了不少。
“诶呀!我的三哥啊,你是想在这里躲一辈子?”献王笑着大步走了进来,也不管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两位美人。
美人也不计较,跟在后面来向太子、太子妃行礼。大家这才知道,这两位是献王今年纳进府的两名妾,是两个堂姐妹,唤作颜如英和颜如玉。
兄弟俩落座,谢睿樘一看献王心神不宁,就知道他有事,便笑道:“四弟真是心宽啊,怎地想起哥哥我了?”
谢睿杬苦笑道:“哪里是什么心宽?朝中大事也轮不到我做主,我就整天被王妃摁在府里喝……补药,这才补出这个体型!”
他见谢睿樘笑而不语,只好继续说道:“我那多事的王妃,不知从哪里听说,孙彦晞的夫人,当时不孕,找三嫂开了副药,就得了个大胖小子。这不就非要我……”
正说着,海棠和如英、如玉从内堂走出来,海棠笑道:“四弟放心,两位妹妹身体无恙,我看了太医开的坐胎药,也是个好方子,继续照着吃就行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没事,我那倒霉王妃非叫我来!刚好我也有个庄子在东郊,离你这里就七八里地。就干脆带着她俩出来度假了!”谢睿杬恢复了笑容。
他笑眯眯的站起身说:“那我们就不打扰兄嫂休息了!”说完,带着如英、如玉两姐妹上了马车走了。
谢睿樘笑着摇了摇头,一念之差,同一个人的命运竟会如此大相径庭。献王如此,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燕十一几个也从后面走出来,唐誉笑道:“献王的身子早被掏空,不孕在于他,而不在于他的妾室。太子妃,你不厚道,竟不对他说实话。”
海棠红了脸,义正言辞的说道:“他只叫我看两位妹妹,又没叫我看他。我自然是看几分说几分。”
谢睿樘夸道:“你在宫里没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