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京中到处都戒备森严,在内侍的带领下,他才走进了皇帝的寝宫。
皇帝身边有皇后盯着,全天候都有皇子在此守着,他的到来就显得并不是那么重要了,一个没有威胁的皇子。
此时的皇帝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两眼无神地盯着帐子顶。
头一回见到皇帝的单颀桓也是呆愣了一下,然后才故作心里难受噗通一跪下。
当天晚上,皇宫里就敲响了丧钟,老皇帝咽下了最后一气。
真正的皇位争夺战也启了。
当朝宰相拿出了皇帝的遗诏,传位给二皇子,可是一直觊觎着皇位的皇子却不相信这是诏书,因为二皇子无才无德,只是占了个嫡出而已,早有准备的皇子直接打进了皇宫,血洗皇宫,将二皇子囚禁了起来。
单颀桓躲着己的住处都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他带到皇子面前时,脸『色』都是发白的,脸上的害怕不似作假。
这是真正的夺嫡啊,如果三皇子前就站了队,那他在估计死无葬身地了。
皇后一派打压,皇子上位,其他争夺皇位的皇子估计日后也要一一清算。
新皇上任然是给先帝安排身后事,然后才顺利登基。
单颀桓这些日子过得还是胆战心惊的,新皇上位后,他就缩在己的住处,哪里也不去,偶尔让人给郊区的那位送点好吃的过去,齐国送嫁的人因为楚国动『荡』的内政,没能离,还留在郊外。
正好闲着,单颀桓始研究哥到底是什么『性』别,原来,这哥是男子身体的构造,但却有生育功能,是非常殊的人群。
打那日见过那位的容貌后,他就一直惦念着。
新皇的始正常工作后,单颀桓每日天未亮就挖起来上早朝,这比他以前上班的时间还苛刻,不过,他作为一个不政务的皇子,上朝时想打哈欠就打哈欠,怎么也要做出个样子给新皇,而新皇嘴上虽斥责他几句,但心里其很高兴,还意派人打听单颀桓的近日情况。
然后得知了他对齐国来的那位非常照顾,新皇便想起了和齐国的事,先帝已不在,此事由他作主,那两座城池,先帝不要,他要。于是,他把单颀桓叫到了宫中。
“三弟,我瞧着你对齐国来的那位美人很是上心,你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不如你娶他为妃?”到底是齐国送来和亲的,还有“公主”的称号在,新皇不爱美人,不如把人送给他三弟,他登基后兄弟也没几个了,这个三弟还是可以利用,利用他向群臣彰显他的仁义。
单颀桓能不知道新皇的意思吗?
他故作欢喜,谢过新皇,则心里反感到人『操』控的不爽,但他今天不娶,过段时间也会给他婚,与其娶一个他压根不会碰的女子,倒不如娶那位美人,至少他们是见过面的。
婚礼一事由宫里的人『操』办,单颀桓封了王爷,贤王,贤通“闲”,也就意味着他日后只能当一个闲王,没有什么权。
先帝只孝只需守上三个月,三个月一过,圣旨一下,单颀桓就要迎娶新人。
婚前,单颀桓悄悄与美人见了一面。
美人戴着纱帽站在一棵梅花树下,雪花落在他的鹤氅上。
虽然很唐突,单颀桓还是简单直白问道:“你可愿意与我成婚?当贤王妃。”
沈屿晗透着薄纱着眼前这位问得无比郑重的贤王,有点诧异,哪有人这么问的啊。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从未遇到如此直白的人,还问这事。
单颀桓见他不应,又说:“皇上不日便要给你我赐婚,若是你不愿,以后你可以假死离楚国,我会给你安排。”
沈屿晗摇了摇头:“我愿。”
单颀桓愣了一下,他有些紧张地挠了挠己的脖子,第一次听到对方的音,温温软软的,却又能听出话语中的坚定。
单颀桓又问他:“你不后悔?”
“嗯,不后悔的。王爷,给你。”沈屿晗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我在里面放了些安神的草『药』,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有用处。”
“谢谢。”他来到这里后确经常失眠,不由得多了心细如发的美人两眼。
这人以后就是他老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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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单颀桓迎娶了齐国和亲的哥沈屿晗。
婚当天,单颀桓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