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家宝看眼前这位刘大勇的样子,她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会是徐可云的养父。可却也暂时不知道,眼前这人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没,没有这回事。我知道,世子跟世子妃是最好相处的人了。我该告辞了,告辞。”说着,刘大勇便往门口走去。而南宫昊和沈家宝都没有去阻止他离开。要查一个人的去向,跟什么人接触,又有什么目的,自然是在暗处去查要比明着去问简单多了。
“你说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啊?”待刘大勇离开,紫恒又命人跟踪他之后,沈家宝和南宫昊回屋里,沈家宝忍不住开口问道。
“刚才那人行为举止有些怪异,不像我们大颂的人。”南宫昊开口说道。
“不是大颂的人,你怎么看出来的?”沈家宝倒不怀疑南宫昊看人的眼光,只是有些不解,他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她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早年我跟父王在外游历时,曾到过大颂的一个邻国,叫赤庄,离玉娜的伏涧国很近,不过后来听说被伏涧的王兼并了。而他们那的人就有一个习惯,不管在哪里,都会站在那地儿的中心位置,因为那样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他们看来,是个绝佳的位置。”南宫昊说道。
“就凭那一点,你就能确认吗?”沈家宝觉得,那并不能说明什么啊?
“没错,若单只是那样,还不足以证明什么,那刚才坐了,你还记得他刚才是怎么坐的吗?”南宫昊反问道。
“他刚才……”沈家宝回想着那人刚才的坐姿,“他刚才并没有完全的坐在椅子上,并且双手紧紧地扶着椅子的扶手。”
“没错,就是这样。因为赤庄是个很小的国,长期被周边的大国侵犯,让他们不管是站还是坐都有着极强的警惕性。所以就算是坐,他们也不敢像我们这样放松的,很自然的坐着。赤庄其实早几年前就已经不存在了,而他们的样貌也跟我们大颂人长得没什么两样,只是有些习惯却是他们不能改掉的。有些反应也是自然而然的。若不是以前曾去过他们的国家,见过他们坐与站的样子,只怕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出他们的不同之处。”南宫昊说道。所谓习惯成自然,很多习惯,行为举止都是自然而然的,当一个人在紧张之时,便会表现出来,那样的举止可能连他自己都不会发现。
“所以,你刚才是故意那样说的,就是要让他紧张,让他忘掉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是这样做目的又何在呢?”沈家宝开口说道。
“现在暂时我们都不知道他来大颂的目的,到底是他一个人来了,还是有其他人和他一起的。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让玉娜最好乖乖呆在王府中,哪也别去。毕竟伏涧国对于赤庄来说,可是第一大的敌人。”南宫昊继续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会跟她说的。”小心驶得万年船,沈家宝自也明白这个道理。在还没有弄清楚那人人的来意前,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大颂的边防是不是有些薄弱啊,之前是有伏涧国的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们大颂就好像是他们家的后花园,想逛就逛,想玩就玩。”沈家宝突然意识到了这一问题。
“嗯,我知道了,这事回头我会处理的。”南宫昊点了下头,他心里隐隐觉得,只怕是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