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对着太后疯狂地点了点,不停地挤对着眉眼。
“你儿子和儿媳妇这次事儿办得不错,等他们回来了之后哀家自会是重重地赏赐他们一番的,当务之急是你得让宋家的那几个知道这事儿成了。”
太后说着便起了身,心情十分愉悦的往床边走去,在李嬷嬷的伺候下便躺了下。
李嬷嬷边替太后盖着被子边回着话:
“那奴婢便替家里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和儿媳妇谢太后娘娘的好意了。奴婢办事儿您就放一百个颗心吧,奴婢刚刚已经打发了人去宋府了。”
“嗯~,哀家倒是要瞧瞧皇后那原来伶牙俐齿的模样现在还在脸上不在。”
“太后娘娘说的哪里的话,这人从这么高的崖上摔下去哪还有脸啊?!”
李嬷嬷听太后要赏她的儿子和儿媳妇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一个劲的捂着嘴笑,还不忘时时奉承着太后,说着西子的坏话。
“哦,倒还是哀家想错了,还是你替皇后娘娘想的周到啊。外头的人向来都说陛下是极孝顺哀家这个做母后的,既是如此,想来陛下也愿意同哀家一起感受这丧失至爱的快感。”
太后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便想到了钟睿的身上,一时间她竟然觉得现在的心情不全是痛快。
野山上。
走错方向的慕容心情自然是十分的焦急,他一边在为自己的无力感到愤怒,另一边又在对丛泽那不清不楚的形势而觉得懊恼。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远处有一团白白的东西向他飞来。
在慕容反应过来时那只白鸽已经停在了他的肩膀上,一直不停的在他的耳边叫唤着。
“你怎么会在这儿?”
慕容一眼便认出停在他身上的白鸽是他从小饲养到大的信鸽,从小到大没有几个人能使唤这只鸽子,丛泽便是能使唤的人之一。
那鸽子对着慕容叫了两声之后便离开了慕容的肩膀,径直往一个方向飞去了。
慕容知道这是白鸽在给他信号,所以他想都没想便用着轻功一路跟着白鸽去了。
正当凝玉跟着魏洳仟慌忙赶路的时候她发现魏洳仟突然在一根树枝上停了下来。
凝玉看清了魏洳仟紧皱的眉头之后便焦急地问道:
“魏大人,这是怎么了?”
“珠子不亮了。”
魏洳仟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那根凤钗,他将凤钗反复地转变着方向,可得到的都只有一个结果--凤钗上的那一颗珠子重新变回了白色。
“怎么会?”
凝玉听了以后便慌忙的从魏洳仟手里拿过了那根凤钗,开始反复的摆弄了起来。
“凝玉你看,我们下面现在是悬崖。”
正当凝玉反复琢磨那凤钗的时候魏洳仟突然发现自己和凝玉停在了悬崖边的一棵树上,他赶忙指着下头对凝玉说了一声,而后便揽着凝玉的腰落了地。
“皇后娘娘不会?”
凝玉手里的凤钗落到了地上,溅起了一层薄薄的灰。
凝玉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她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手心,隐隐的泛出了血。
“凝玉!”
魏洳仟在瞧见凝玉快要站不稳的时候便赶忙上前扶住了凝玉的肩膀。
凝玉现在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很快她便感觉不到任何的意识了,只是感觉身旁仿佛有人在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魏洳仟伸手探了探凝玉的鼻息便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晕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魏洳仟,你怎么在这儿?还有凝玉?她不是应该在凤船上呆着吗?”
慕容原先以为那白鸽会一路带着他找到丛泽或者是西子,可是没想到见到的却是这幅场景,一时间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