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忍!你可知罪?!”努尔极厉声道;
冬忍望着努尔极,眼神中闪过一抹黯色:“不知我有何罪?”
“你私自扣押南梁使臣,若是导致两国决裂,那你就是草原的罪人,是长生天的叛徒!”努尔极怒道;
“他们分明是北玄国人,不是南梁国使臣!”
努哈达看不下去了,从冬忍身后站出来,大喊着:“大王!你被骗了!这些北玄国人向来狡猾,南梁国远在淮河边,怎么会来我们这里!”
听到他说北玄人,努尔极心中一惊,下意识望向了玄野。
却见玄野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印章,那是南梁国才有的薯木做成的。
“大王明鉴啊!”玄野声音嘶哑哭喊道;
努尔极见状后,怒急:“胡说!什么北玄人,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自己意图不轨?”
“啊!!!”
身后,一位吃了被玄野撒了毒药的勇士,忽然间倒在了地上,腹痛难忍,嘴里冒着白沫。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哈朗,你醒醒!”
一群人围了上去。
努尔极脸色难看,挥手让人前去看情况。
冬忍也望向了这里,不过只扫了一眼,便看向了玄野,那眼神中一道幽光闪过。
他舔了下嘴角,似是被挑起了兴趣。
玄野道:“大王,冬忍下毒!”
努尔极身旁接二连三的有人倒下。
他慌了。
有大夫过来道了句确实是中毒。
努尔极犀利的眼神环视了眼四周,在看到玄野那的时候,却见他也捂着肚子倒了下来:“好痛!”
玄野嘴角溢出了一丝红艳的鲜血,躺在地上抽搐着。
这下,努尔极对玄野最后一丝怀疑也消失了。
冬忍要过来,却被努尔极的人拦住了。
所有人举着弓箭,对准了冬忍。
冬忍和努尔极不和是很多人知道的事情,努尔极心里也清楚,冬忍绝对不会忍耐太久的。
可他今天刚被召而来,就发生了中毒之事。
偏偏中毒的还都是他努尔极的人,这让努尔极不得不多想。
努尔极望着四周的眼神中带着戒备,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冬忍才先下手的,他的部下,也不知道被收买了多少
“大王,你这是怀疑我下毒?”冬忍眉头一挑,冷冷问道;
“幽居关为何没夺下来?”努尔极反问道;
“北玄援军来了,强攻只会损失惨重。”冬忍淡淡道;
“真的是这样吗?”努尔极幽幽问着。
身后有人跑了出来,喊道:“将军只打了一招,便令我们撤回来了!”
“哼!临阵脱逃!”
努尔极冷哼了一声:“我看你是还没有忘记你身上另一半北玄的血液!故意和北玄有勾结!”
冬忍眉头皱的死死的。
努尔极又道:“当初就应该杀死那个女人的,祸害留着也只会滋生更大的祸害!”
嘭!
冬忍攥着拳头,那不受控制的灵力将地面冲撞出了一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