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的这种预感是正确的——
“夙千离,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盆云竹是怎么回事?!”揽月楼里传来了祁辰的一声怒喝。
只见那盆原本应该待在窗台上的云竹不知何时摔到了地上,花盆碎得干干净净,因为靠近阳面的窗子,一个中午过去,原本青翠的叶子已经明显被晒得蔫了下去。
“你问它。”夙千离指了指正准备悄咪咪溜走的橙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祁辰狐疑地看了一眼明显心虚的橙子,问道:“橙子,这是你干的?”
“嗷呜~~”橙子蔫蔫地耷拉下脑袋,自觉蹲在了墙角,俨然一副主动罚站的模样。
“你!”祁辰被气得够呛,但瞧着橙子这副模样,又实在发不出火来,一口气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说话,橙子的脑袋埋得更低了,认错态度简直不要太好!
祁辰深吸了好几口气,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扣你半个月的鸡腿!”
橙子猛地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一脸哀求。
祁辰冷笑:“撒娇也没有,没逼着你减肥已经够意思了!”
好吧,橙子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了房间,它的鸡腿啊!不行,快让它冷静一会儿……
这就完了?夙千离在一旁正看得起兴,没想到辰儿竟如此轻易地饶过了那只蠢狼?
“对于橙子摔坏了云竹一事,你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祁辰眯着眼睛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橙子闯的祸还少吗?”夙千离很快便反应过来,无比镇定地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祁辰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橙子不小心打碎了花盆,这么大的动静,外面那么多侍卫怎么就没一个人听见呢?”
夙千离摸了摸鼻子:“兴许当时院子里恰好没有人呢?再说了,我当时又不在府里,怎么可能知道?”
祁辰凉凉瞥了他一眼,“寒月,你进来一下!”
寒月应了一声,进来问道:“王妃可是有什么吩咐?”
“今日上午橙子不小心摔碎了一盆云竹,你可瞧见了?”
寒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夙千离,然后垂眸答道:“回王妃,属下当时正在演武场练剑,未曾注意到揽月楼的动静。”
“是吗?”祁辰玩味地勾了勾唇:“那便算了,左右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噢对了,今日王爷是几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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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千离:卖萌有理,吃醋无罪!我吃醋我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