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当地玩了两天，直到第三天上午，才租了一辆车，然后直接就开车上路，一路向北。

湎国也是一个古国，路上有很多古迹，两人一路游玩。

东南亚热带雨林的景色，和非洲草原又不一样。

陆征和林婉就仿佛回到了当年去非洲大草原的时候，也不施展法力飞行，就是仿佛普通人一样，开着汽车唱着歌，开开心心去旅游。

一路从仰光进入勃固省，再进入到曼德勒省，正好和克钦邦进入掸邦再进去克伦邦的地下路线平行。

而来到曼德勒省之后，一般人就不敢再往北了，因为再往北往东，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湎北了。

“怎么整？”陆征看向林婉，这方面她是专业的。

林婉微微一笑，点点头，正色说道，“先还车。”

陆征，“……”

两人就是这么善良，虽然准备主动接触犯罪集团，但不能让老实经营的租车行受损失。

于是两人就先去还了车，然后就腾云而起，慢慢悠悠，却又轻车熟路的进入了东边的掸邦。

“好怀念啊，咱们上次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陆征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林婉想了想，“也没多久，大概两年多前吧。”

“对，对了，这边的粉贩子，是不是又起来了？”陆征问道。

“又起来了。”林婉点点头，然后莞尔一笑，“不过经过咱们两次的定点清理，这些家伙学乖了。”

陆征眉梢一挑，“不会吧？不往华国运了？”

“至少规模小多了，而且都是零零散散的小贩子。”

林婉说道，“随着东盟这边的经济逐渐回暖，大粉商已经把东盟和澳洲作为他们新的市场了。”

“谁有钱就盯上谁是吧。”

“那当然了，其实华国周边已经开遍了堵场。”林婉说道，“只不过其他地方还算安全，湎北太乱了，这才出了名。”

陆征叹了口气，“以前湎北最出名的是翡翠和粉制品，现在最出名的变成了电诈和嘎腰子，从矿业和农业升级到了信息产业和医药产业，这算不算产业升级？”

林婉，“……”

但想一想，严格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产业升级。

因为赚的更多了……

于是追根溯源，说明受害人也更多了……

两人说着，就已经来到了掸邦东部佤邦一座小镇的所谓产业园。

仿佛是一座三线小镇的地方，好几座看起来挺高级突兀的楼房和园区坐落在这里，每一座园区的楼房，都有高墙和铁丝网围挡。

不是为了遮掩外界的目光，而是为了防止内部人逃跑。

陆征和林婉何等修为，一眼就看到了高楼内的情况。

在格子间里，除了那些令人不适的标语，还真的和国内的办公室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但在另外一些房间里……

被吊起来的，被抽鞭子的，被扎针的，还有被凌辱的，不一而足。

估计是医疗条件不足，倒是没有见到被嘎腰子的。

但仅目前所见的，说一声普通人的人间炼狱，也并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