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不是在皇宫的宴席上吗,怎还被下药了?”
“又被那个曹孺人带去东宫了。”
原来是太子,黄鹂明白了。
黄鹂想不通,外表儒雅翩翩,一派君子风度的太子,也会做这等龌蹉之事?
黄鹂转念一想,既然被下药,说明自家女郎不自愿。
这段时间都没有太子的消息了,黄鹂以为太子和自家女郎的事已经过去了,怎么又被缠上了呢?
“都是女子,那曹孺人也好意思帮着太子给女郎下套?”
慕云吟冷冷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
“看她还能蹦跳多少时日?”
黄鹂睁着一双大眼睛,愣了一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遂又低头问。
“那女郎,送你回来的那位公子是谁?”
黄鹂想到了那个公子一脸的伤,一身被撕扯过的衣衫,黄鹂对萧祁轩,无限的同情。
“他就是我们去过的祺王府的主人。”
“祺王殿下?”
黄鹂有点可怜祺王了,堂堂祺王,被自家女郎的小手抓成那样。
“有点对不起祺王殿下,把他弄成那样。”
慕云吟的心里升起一股内疚。
看来,自家女郎,酒醉心不醉,还是有点清醒的。
“女郎也真下得口。”
黄鹂的脑海里,浮现出萧祁轩耳朵上那一排小牙印。
慕云吟一听黄鹂的话,连脖子都红了。
慕云吟心里暗暗嘟囔,死黄鹂,你还说我,我容易么?我一个女孩子,抱着一个男子乱抓乱咬的,你以为我愿意?我还不是实在克制不住才张口的。
在那药的作用下,慕云吟一直克制着自己,自己暗暗掐着自己,让疼痛使她清醒一些。
慕云吟本来只是想在那正人君子的脸上抓几把就算了,留下些印记。
可不知怎么的,可能因为那药太猛,慕云吟最后抑制不住的有点乱来了。
可那人为什么不捆住自己呢?
慕云吟突然想起,马车里面还有一根绳子。
死君子,为什么不捆着我呢?清醒过来的慕云吟,回忆起似真似假,意乱情迷的场景,迷蒙中,好像看到那人很陶醉的样子。
慕云吟一惊,浑身抖了一下。
慕云吟隐约记得,那君子虽然他自己不动手,但却任由自己抱着他,好像非常受用的样子,只是,在关键的时候,才冷冷的说一句‘不要乱动’,才握住自己的,让自己不要乱来。
该死的药啊,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慕云吟现在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女郎的牙齿真锋利,下口也狠了些。”
黄鹂又在提这件事,看来得告诉黄鹂一点实情。
慕云吟眼里,羞涩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那是我故意咬的。”
黄鹂吃了一惊,望着已经退去身上火热的慕云吟,不解的问。
“为什么?”
黄鹂望着现在终于清醒过来的慕云吟,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慕云吟,还是为祺王。
“哼,以后就不用担心太子了,他不会让陛下降旨封妃了。”
慕云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虽然笑的有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