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很快就要入主麟泽宫,这是太子送小女的信物。”
慕云吟说着,解下了腰上挂着的玉佩,让绿衣女子呈到云南王面前。
那个阿岩估计从来没有见过萧祁奕,不屑的看了一眼萧祁奕的玉佩。
但云南王朝拜觐见,肯定见过萧祁奕。
云南王看到萧祁奕的那块羊脂玉玉佩,又狠狠的看了他的儿子一眼。
年轻的王子,似乎对他父王的眼神不以为然,看了一眼萧祁奕的玉佩,揶揄道:
“父王,儿臣可不忌怕什么太子。”说完,又温柔的对慕云吟一笑。
慕云吟冷眼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不气,反而哑笑了一下。
此后,云南王又问了一些慕云吟祖母和父亲的情况,慕云吟一一回答。其他的云南王没有提到,估计也早已经知道,其他的亲人已水上遇难的事。
绿衣女子悄悄的在慕云吟耳畔说,阿岩也是没有母妃的人,慕云吟听了,心里的恨,不知什么,消了一些。
云南王要在宫中设宴款待慕云吟,慕云吟请求把黄鹂接来。
玉罕公主笑着说让她的护卫去接,慕云吟点头谢过。
黄鹂早已经醒来,从客栈老板的口中,听到了慕云吟被公主请到了皇宫。
黄鹂一想公主也是女的,且这里的女子开朗爱笑,心思单纯,不像建康那些心思阴沉的女子,也就不担心慕云吟。
正当黄鹂寻到皇宫外,来接她的公主女护卫,一眼就看到了她,遂带入宫中。
“女郎,公主没有对你怎样吧?”
席间,黄鹂看着笑容灿烂的公主,问慕云吟。
慕云吟抬起眼睛白了某人一眼,气哼哼的鼓了一下腮帮子。
那阿岩一见,也不恼,嘴角仍然挂着一抹笑。
黄鹂看出了点门道,也不再出声。
云南王看着他那难以管教的儿子,最后对慕云吟说,让阿岩护送慕云吟回老宅。
慕云吟一笑,说要在这里玩两日才回去,云南王遂看向那个阿岩。
“好好陪你阿妹玩两天。”
阿岩一听,对他的父王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云吟,你阿哥人其实心很善,心思又单纯,从来不屑争权夺利。”
阿岩随着他父王的话,望着慕云吟,不住的自己点头。
慕云吟心里嘀咕,他是你唯一的儿子,他跟谁争权夺利去?
慕云吟嘴上没有拒绝,笑着说明日午膳时分来宫门外见面。
最后由护卫护送回到了客栈,客栈原来离皇宫并不远。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慕云吟和黄鹂趁着夜雨纷纷,便早早的悄然离开。
留着那阿岩在雨中,等了半日,直等到那双魅惑的眼睛变得没有笑意,算解了慕云吟的恨。
雨停时,俩人拿下头上的斗笠和蓑衣,一路轻装向老宅赶去。
这日来到一处水光潋滟,云雾迷蒙,湖光山色交相辉映的地方。
慕云吟和黄鹂下马走在其间的小路上,如走在一幅山水画中,天蓝水湛,白云如丝倒映在水中。
一路上,遇着许多女子,频频回头看她俩。
“黄公子,别又遇到什么丢香包的事啊。”
“慕公子,在云南,阿哥阿妹的事我猜不到啊。”
慕云吟知道黄鹂笑阿岩对自己的事,正要举起小拳头捶黄鹂,见一老妇人由一众女子丛拥而过,老妇人面慈,但甚威严。
黄鹂截住一女孩问这个地方是哪里?
女孩羞涩的笑笑,指着路口一大岩石上的字让黄鹂自己看。
慕云吟和黄鹂一看那三个字,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