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是慈善捐款,请道长用在……嗯,行善积德上。”
“也罢,施主既然事务繁忙,这种辛苦事,就由老道代劳吧。”,说着收了这支票,自有人上前来拿去检验真伪。
拿了钱,就好说话多了。
“那母子双煞着实有些法力,施主就让她闹几天,出出气,贫道才好超度。”
“这怎么行,闹大了,医院可就……”
冲霄道人似笑非笑,“施主以为过了今晚,这事儿还瞒得住?”
廖一山哑口无言。
“老道只能保你一人,孰不知,与此有关联的人已经……唉,真是冤孽啊。”
“道,道长,什么意思,其他人已经……难道……”,廖一山吓的脸色惨白,“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不科学,这不科学……”
“末法时代已经过去了,道法显圣的新时代已经来临,这半年来,天地间的灵气暴涨,一些鬼物就趁机出来兴风作浪。呃……这个地府未开,此类鬼物后会越来越多,施主以后行事还是要小心一些,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留一线,像这种事万万不可再发生了。”
廖一山魂不守舍的点头。
冲霄道人正准备打发走廖一山,突然听到一声猫叫。
“那来的猫?”
他在心里嘀咕一声,抬头,突然意识到不对。
廖一山神色呆滞的看着窗外,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的贼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冲霄道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到一只硕大的、倒立的、琥珀色的虹孔占据了整个窗户。
他呆了一声,一声惊叫,从蒲团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捏起法诀,“何,何方妖孽,敢来道爷这里放肆!?”
“喵呜!”
一声巨大的猫叫声,随后,那只巨大的眼睛动了,一只巨大的、漆黑的猫爪伸了进来,就这么一捞,就将廖一山捞在爪中。
冲霄道人一连几个驱魔辨鬼的法诀都不起作用,惊骇的扑倒‘先圣老母’座前,快速的念诵召唤‘大圣’的经文。
‘先圣老母’的雕像颤动了一下。
“师兄,师兄!?”
冲霄大人大吼一声从蒲团上跳起,发现自己还在跟两个师弟喝酒,刚刚只是打了盹,做了个怪梦而已。
“我刚刚睡过去了?”
“哈哈,师兄你醉了!”
冲霄大人惊疑不定的打量四周,确是像做了个梦,可这个梦未免太逼真了。
“廖一山呢,出去看看他!”
“什么廖一山?”,二师弟冲云道人嬉笑道“是那个肥羊……啊,不,施主吗?”
冲霄道人出了一身的冷汗,“你别开玩笑,廖一山你不认识?”
“莆天医院的那个?”,冲霞道人不在意的说,“前些天师兄你不是说这人多行不义必招惹祸端……把他打发走了吗?”
“什,什么!?”
“师兄你再回忆回忆……”
三人身后的‘先圣老母’神像泛着微光,冲霄道人依言回忆,好像、也许……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他如释重负的一拍脑门,笑道“真是喝多了,有点糊涂了。”
“那咱们还喝不喝?”,冲云道人明知故问。
“喝,今日一醉方归!”,冲霄道人豪气的说。
与此同时的莆天医院。
当廖一山凭空出现在手术室外的那一刻,整个医院都有一瞬间的静止。
风不吹了,人不动了,电灯不闪了……除了杜诗雨、小黑和夏苗苗,所有的东西都被按下了暂停。
有一瞬的窒息。
随后!
“廖一山!!”
一个夹杂了女声和婴孩童音的凄厉喊声响彻整个医院,这一瞬间,所有人被支配、被影响、被侵蚀心智的人都倒下昏睡过去,几只躲在暗处的幽灵恐惧的尖啸,像是预感到末日。
廖一山迷茫的四处看看,突然瞪大眼睛。
一个蹒跚的脚步声出现,一片血光从长廊深处涌来,杜诗雨制住兴奋起来的小黑,拉着夏苗苗后退。
“嗬,嗬……”廖一山汗如雨下,张口结舌,脸色惨白的望着涌来的血光。
血光中,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双腿一边向外狂涌着鲜血,一边向她走来。
漆黑的头发遮挡,杜诗雨和夏苗苗看不到她的面容,只感到如有实质的怨气好像针扎似的,让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有轻微的刺痛感。
“这中凶灵在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