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宇直言不讳:“尊上您不要被皮相迷惑了双眼,那不是柳芽上仙,而是声名狼藉的妖女战神!”
魔尊君棠严正警告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官任魔军先锋营副将,打仗赢不过楚灵犀也就罢了,竟还在背后污蔑她的人品,若不是看在景家的面子上,本尊现在就罚你五百军棍!”
景宇比窦娥都冤:“属下都是为了您好…”
“你连自己的事都管不好,有何资格对本尊指手画脚!”
魔尊君棠完全被楚灵犀的花招忽悠,听不得半句对她的恶言,不分青红皂白,不管真假对错,一概认为是诽谤,将盲目的爱发挥到极致——
“楚灵犀往日或许坑过你、骗过你,可是她也补偿过你,如果没有她出手相助,你能顺利为红颜知己赎身吗?”
景宇不识眼色地算起了账:“妖女帮忙的人情我已经还清,如果清算我和她之间的恩恩怨怨,终究还是她坑我欠我更多!”
魔尊君棠的怒火即将从眼眸中喷出:“她还欠你什么,本尊替她还!”
安皓白用手肘碰了碰耿直惹人嫌的景宇,圆场道:“前尘往事,无须再多计较,尊上专一痴情,多年来守身如玉,而今柳芽上仙借魂重生,不管魂灵是何身份,至少能够排解尊上相思之苦,只不过…那个…”
他尴尬地咳了几声,继续道:“有些话超越君臣之礼,臣斗胆多言几句,灵躯完全合体之前,肉身脆弱如瓷娃娃,禁不起欢爱,您如果实在…实在…”
安皓白太难了,为措辞妥当,死了一批又一批脑细胞,比救死扶伤心累百倍——
“实在按耐不住…您变变花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尺度和分寸还是要多加留意…像今日这般…她跪到膝盖青肿且脚麻腿软…少说也得有半个时辰…委实过分了些…下次好歹准备个蒲团…另外频率不可过高…万一…您一时没忍住…擦枪走火…她说不定就救不回来了…”
魔尊君棠抬手按住眼前两个蠢脑壳,施力使其互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我们在屋内仅仅是单纯聊天而已,你们两个变态禽兽不许再妄加揣测,更不许外传半句流言,听明白了吗!”
景宇深表质疑,揉着生疼的脑壳道:“聊天…您有必要脱衣服吗?属下不敢干涉和八卦您的私事,就是单纯提醒您要多多提防妖女…”
安皓白见魔尊嘴唇紧抿,拳头狠攥,显然是震怒的先兆,立即捂住景宇那张作死的嘴:“尊上敬请放心,臣等绝不会再妄猜多言!”
魔尊君棠指了指景宇的鼻子,失望到了顶点——
“你与柏诚是魔族两大武将世家的继承人,本尊对你二人寄予厚望,万万没有想到,柏诚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迷的七荤八素,成了毫无头脑的铁憨憨,而你为娶风尘女子而闹到离家离军的地步,还好意思对楚灵犀横加指责!”
他被猪队友气的头痛,扶额道:“在仙魔之战的谋略大事上,你和柏诚加起来都比不过妖女战神!本尊安排你守棠柳苑,目的不是让你混日子打发时间,更不是让你小心眼翻旧账,听一听楚灵犀的战局谋划,你就会明白自己和她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魔尊君棠撤掉结界拂袖而去,留下脑洞两兄弟在风中凌乱。
楚灵犀趴在窗边看了许久,听不到声音也读不明唇语,好奇地问道:“尊上为何如此生气,你们闯大祸了吗?”
景宇将满腔怨愤委屈撒到妖女的身上:“与你相识,就是老子人生中最大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