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皓白旗帜鲜明地表示反对:“无论仙魔妖人,都要遵守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否则与禽兽何异!”
二人之间刚刚熄灭的战火又重新燃起,楚灵犀据理力争:“你前几天的喜酒白喝了吗?柏诚和阿澜是拜过天地的正式夫妻!”
安皓白的婚姻观别具一格,不重外在形式,更重精深内核:“真正的夫妻,需两情相悦、心心相印!”
楚灵犀如听天方夜谭,不敢相信事精这种年龄的汉子还对婚姻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亲手把你的心和新娘的心串成一串,经过烈火的考验与辣椒孜然的辅助,让你们实现十里飘香的心心相印!”
安皓白深感扎心的憋屈:“现在是在讨论柏诚的婚事,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不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楚灵犀将歪理进行到底:“女人天生不爱讲道理,试图和女人讲道理的男人最不讲道理!”
柏诚几乎被二人气出内伤:“你们又跑题了!”
楚灵犀回归正题,高度凝练问题矛盾点:“我就问你一句话,想不想和阿澜圆房?”
为了避免铁憨憨被妖女带跑偏,安皓白补充道:“你必须想清楚圆房的代价,柏家在魔界的地位举足轻重,你贸然与一位来路不明的仙族女子…”
柏诚被现实束缚太久,老爹那长篇大论的唠叨已令他烦不胜烦,对于事精所言,他满心抵触,脑中反反复复飘着“我不听我不听”,讲出口的是掷地有声的一句——
“我想圆房!”
楚灵犀完胜,美滋滋地吃光整笼虾饺:“你们男人呐~上半身永远赢不了xia半身~”
柏诚面对的难题一重又一重:“但圆房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那个…她…我…”
楚灵犀按照自己的理解出歪招:“黄花大小伙儿,技术不熟练没关系,搞几本书恶补一下,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柏诚不确定是妖女的思想污,还是自己的理解污,结结巴巴道:“你…你的意思…我…我没大听明白…”
“日子过得比神仙都素,还好意思做妖魔!”,楚灵犀集三俗五毒于一身,最受不了道德包袱比体重还沉的正人君子,虎狼之词一波又一波——
“书中不止有颜如玉,还有九幽素女,俗话讲得好,学好三十六式,浪遍天下都不怕!”
谁说女子不如男,楚灵犀在各个方面都比爷们儿更汉子,污的坦坦荡荡,脸不红心不跳。
铁憨憨和悬丝事精都是规规矩矩的世家子弟,虽然私下里偷偷看过春gong画册,可从未在台面上讨论过此等难以启齿的私密事。
柏诚的三观轰然崩塌:“如此下流的俗话,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楚灵犀在沙场中和口无遮拦的兵将相处太久,全无姑娘家本该有的扭捏和羞涩,认为男女之事出于本能,是人人皆有的欲望,完全无须避讳——
“我知识面相当广博,三教九流皆有涉猎,咱三个加起来都一千多岁了,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探讨成人话题合情合理,何须藏着掖着,瞧瞧你们两个大男人的脸色,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