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叶舒韵不知道是他们家搞得事情,自然也就不会断了给叶老三的药。
秦氏想的好,正好这个春杏撞上来了。
侧身,让春杏进来,将门又“碰”的一声关上了:“屋里去吧。”
春杏一进屋就看见了叶老三,他和之前相比,瘦了一大圈,要不是那张脸实在是狰狞,那双眼眸中都露着凶光,春杏差点就没认出叶老三来。
秦氏将春杏的来意说了一遍,叶老三凶狠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担忧,但是很快就被掩盖住了。
“你有啥好主意?”
春杏这才开口:“三叔您不是认识许多兄弟吗,让他们晚上去偷猪肉脯的秘方啊!”
“您想,叶二丫为什么这么快就笼络了全村子的人,让全村的人都向着她说话,不就是因为猪肉脯的秘方?”
“只要咱们抢过来,不管是自己留着秘方发大财也好,还是卖了秘方也好,都会给叶二丫致命一击。”
叶老三淡淡的看着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说来说去还是要让自己当这个出头鸟?
他叶老三长得就这么像傻大个吗?
让她觉得自己这么好忽悠?
看着春杏还在给自己画大饼,叶老三直接打断了春杏的话:“够了!”
“既然你想的这么好,计划的这么完美,那你直接去做就好了,没必要拽着我。”
春杏:“那不一样,我一个小姑娘,哪里认识那群人啊!不如……”
“我介绍给你认识。”叶老三直接打断春杏的话。
春杏:“……”
她暗自咬牙,叶老三这个大尾巴狼,原本以为是个有手无脑好糊弄的,没想到这么不好说话。
春杏压下心里的愤怒,眼眸鄙夷的看着叶老三:“叶家三叔这是不打算掺和了?就这么乐意被叶二丫那个小贱蹄子压着?”
“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吧,不然也不会瘦成这样。”
“哦对了,我记得三叔自从上次被叶二丫打了一顿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闹过事了,三叔是不是怕了叶二丫了?”
“啪!”
他用力极大的拍在桌子上,眼眸中都是厉色。
愤怒的眼神看着春杏,仿佛要将春杏生吃活剥了。
春杏被他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推了一步,暗自咽了口唾沫,脸色已经被吓得惨白。
“这件事情我会帮着你牵线,但是我不会帮着你去做,滚吧!”
话音刚落,春杏连忙就往外跑。
太可怕了!
太吓人了!
怪不得之前村里都没人敢惹叶老三,就他这幅样子,她看见了也得绕道走。
秦氏看着叶老三:“唉可惜了,我觉得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要不是你被叶二丫那个小贱蹄子喂了毒药,咱们也可以给大宝报个仇,”
主要是她也想报仇啊!
上次被踹的胸口现在还疼呢,一呼吸就疼。
偏偏家里也没什么钱了,她也没钱去看病,只能忍着。
这都过去多少天了,还是疼的慌。
叶老三一双眼眸阴毒的看着秦氏。
秦氏心里一咯噔,她忘了,咱们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呢,脑袋一转,顿时想起来一个说辞:“对了,之前老二家的不是也和你一样的症状吗,她可没有叶二丫给的药,怎么后来就好了呢?”
“那时候她说她是被叶二丫给害的咱们还都不相信,没想到最后,真的是被叶二丫给害的。”
“你说,咱要是去问问老二家的,能不能帮你也将这个毒解了?”
叶老三的眸光顿时亮了起来,也顾不上之前秦氏念叨自己被叶二丫喂药的事情了,张口招呼着:“那你还不快去?!”
“哎!这就去这就去!”
秦氏应了一声,连忙就跑了出去,去找叶老二了。
叶老三眼眸阴沉,自言自语:“叶二丫,等我好了,看我不弄死你!”
正在招工的叶二丫打了个抖搂,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冒上来,明明就在大太阳地下晒着,她却觉得有点冷。
叶舒韵诧异的看了一眼天空。
难不成今天穿少了?
可是……三十多度的大热天,就是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吧。
好在那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过了一会儿就没感觉了,叶舒韵也就没当回事。
殊不知,她已经被人在背后算计上了。
算计她的还不止小河村,就连大河村也有不少算计叶舒韵的。
可以说,大河村基本上有一大半的人对叶舒韵的态度都带着鄙夷。
一听到叶舒韵要招工的消息,大河村的人首先就是:“哪个叶二丫?是不是之前给咱们村子卖那什么滑雪板的叶二丫?”
“可不是,就是那个小贱人,黑心烂肚肠的把滑雪板卖给咱们,要不是她卖咱们滑雪板,咱们也不会有人去镇上,更不会染上瘟疫,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我可怜的儿子啊,都是因为那个小贱人,我儿子才得了瘟疫去世的,结果我没了儿子,她倒是过的好,挣着钱还要招工。”
“她家里肯定有不少的粮食!咱们去抢她的粮食!也能饱餐一顿!”
一个人这样说,剩下的人也如此附和:“对!是她们害的我们家破人亡,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不能让我们村的人白死,要让她赔偿!”
“对,赔偿!”
杨一草隐在人群中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将这些话听到心里,那叫一个爽快啊。
对就是这样!
她叶二丫凭什么?!
从小就过的比自己好,她爹那么会打猎,她根本就不用每天劳作,只用待在家里就能每天都吃到肉。
过年过节的时候她还能穿着新衣服跟自己显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个会打猎的爹?
杨一草原先就嫉妒叶二丫,谁让叶二丫那么受宠。
后来,叶老大没了,杨一草刚幸灾乐祸了没两天,这贱人竟然又发达起来了?
自家都整天吃不饱,她竟然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
杨一草格外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