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韵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裴柳在就不会被看到,不过叶舒韵相信秦臻是不会骗自己的。
歪头:“你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秦臻伸手勾了一下叶舒韵的鼻头:“你这小鸡崽儿一点都不关心爷,爷都住进来有些日子了,你居然都不知道。”
“哦。”她懒得搭理秦臻,往院子里一看就知道,这房子是按照自己家的模样建造的,就连院子里的游乐设施都是一样的。
叶舒韵无奈:“你家又没有小孩子,弄这么多这个干什么?”
“爷乐意!”秦臻傲娇,扯着叶舒韵的手往楼上走,“爷带你去看看爷的房间。”
房间中的摆设大致也和叶舒韵的房间差不多,只不过那张床要比叶舒韵家的大。
大概有多大呢?
叶舒韵想,估计自家两张床拼在一起都没有这张床大。
本身她房间里的就是双人床,单人床睡觉总感觉撑不开自己,她睡姿不怎么好。
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水那么大的床已经够可以的了,没想到秦臻的床比自己的两倍还要大。
她有些纳闷:“你弄这么大的床,是要在床上打滚不成?”
秦臻嘴角轻笑,凑近叶舒韵的耳旁,压低声音:“爷想和你一起打滚。”
“你,你!”叶舒韵猛地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带着红晕,耳朵上仿佛还有着秦臻喷的热气,脸上也火辣辣的。
心脏更是疯狂的跳动,她甚至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那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扭头,背对着秦臻,叶舒韵满脑子都是秦臻那张妖媚的脸,轻勾唇角笑容明媚,更是宛若祸国妖民的妖妃。
“呸,一个男人长这么妖艳,让我们这些女孩子怎么活?”
她轻声嘟囔了一句,突然想起前世听过的一句话“男人要是骚起来,也就没有女人什么事情了。”
叶舒韵恶趣味的想,如果秦臻穿上了女装再将头发梳成女子的发髻一般模样走出去,也不知道会迷倒街上多少男子汉。
想回到这里,叶舒韵忍不住捂住嘴巴偷笑。
等找到机会一定要让秦臻换上女装试试。
秦臻黑脸,在后面沉声叫了叶舒韵:“叶舒韵。”
“嗯?”
叶舒韵直觉不好,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字的喊自己的大名,这个语气,这个氛围……
叶舒韵的后脊梁骨突然有股寒意涌上来。
结果下一秒,她的后脖领子就被提溜了起来。
“小鸡崽儿是不是忘了爷还在?背地了说爷的坏话,胆大了是不是?”
叶舒韵心底一沉,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被秦臻抓住小辫子了!
她耸着脖子怯怯的看向秦臻,笑的满脸讨好:“嘿嘿嘿,臻哥哥?我错了嘛!我就是那么一嘀咕你别当真吗!”
“臻哥哥?好哥哥了!放开我命运的后勃颈吧……”
秦臻冷哼:“我还从不知道你心里竟拿我和女孩子做比较?”
叶舒韵:“……”
大哥,我错了……
叶舒韵欲哭无泪,脑筋一转,闭着眼硬着头皮喊了一声:“情哥哥饶命啊!”
秦臻的内心咯噔一下,只感觉从脚底板涌上一股热气直冲心头,哪里仿佛是被唤醒了的春日暖阳。
一瞬间,他就冰雪融化,柔成了一汪泉水。
叶舒韵眼皮颤了颤,不敢睁眼,又想看看秦臻到底在干什么?
毕竟半天了,他都没有搭理自己。
下一秒,捏着自己后勃颈的手放开了,手腕被一个强有力的温热手掌拽住被扯到了秦臻的怀中。
她抬眸,就见秦臻那双布满柔情的眼眸中有着自己小小的影子。
“乖韵儿,再喊一声?”
他的嗓音中仿佛被下了迷药一般,叶舒韵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明明没有喝酒啊,怎么还是被秦臻的声音勾引的有些飘飘欲仙?
双脚都有些站不稳了,柔柔的往秦臻的怀里歪去。
耳边尽是秦臻那声声柔柔的“乖韵儿”三字。
鬼使神差的,叶舒韵张口:“情哥哥……”
“唔……”
下一秒,双唇就被攒住,炙热的吻席卷而来。
叶舒韵能明显听到秦臻的呼吸变得急促,许久之后,他才放开她,声音中都带着隐忍。
“该死的小鸡崽儿,爷还要等你好多年。”
说完,他几乎是逃似的夺门而出。
身后是叶舒韵那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秦臻觉得自己更加窘迫了,只能一遍一遍的往自己身上淋冷水。
九月底十月初,叶舒韵的作坊被迫停工,私塾也停了课,村里众人早早的就带上家伙什儿往地里钻。
秋收了!
秋收了!
每个人的面上都挂着喜庆的笑容。
今年地里的庄稼不用看都知道,绝对长得特别好!
别的不说,就叶舒韵家的那些水果蔬菜,还有开荒地里种出来的黄豆绿豆花生豆那些豆子也都长得格外喜人。
整个小河村都忙碌了起来,忙着收玉米,忙着将冬小麦种进去。
这边比较偏北方,麦子只能种一季,从十月份种下去过个冬得来年六月份才能收成。
有去年冬天种的冬小麦,六月份因为长势不喜人的,甚至拖到了现在才收,有的是干脆连种都没赶上种,只来的急种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