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秦臻转身出去的这段时间,叶舒韵连忙进了空间,将已经满了的卫生巾换下来,拿了一款安心裤穿着,这才出来。
后背刚沾床铺,秦臻就回来了,叶舒韵发现里面竟然还放了红糖。
她没跟他说过要喝红糖水啊?其实喝红糖水是没用的呀。
也不知道秦臻从哪里知道要喝红糖水的,叶舒韵也没往心里去,被秦臻扶起来小口小口的喝了热水,这才感觉自己被冻的有些麻木的身子渐渐缓了过来,小肚子也没有刚刚那么痛了。
将一杯水喝完,叶舒韵推了推秦臻:“好了,没什么事。”
虽然面容仍旧苍白,但紧缩的眉头舒展开了,秦臻这才放心:“你这样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就算不去半条命也得折腾的够呛,就不能不让它来吗。”
秦臻叹气,精致的面容上罕见的带上了一抹惆怅,像个手忙脚乱的大男孩,哪里还有个土匪头子的架势。
叶舒韵被逗笑了:“它不来我反而要惦记了,行了,习惯就好。”
这哪里是能习惯的了的?
秦臻心里打定主意,过后一定要去问问白璟年,是不是他配的那些药又副作用,或者是不是她体内的毒伤害太大的原因,怎么能疼成这样?
“那啥,这个……”秦臻磨磨唧唧的掏出一个长布条放在床边,往叶舒韵身边推了推,“你,你一会儿换上。”
这什么啊!
叶舒韵拿起来一看,能看出来明明是白色的布条,但颜色有些发灰,料子摸上去倒是舒服,里面好像装着东西,打开一看,草木灰?
月……月事带!
叶舒韵的手稍微抖了一下,秦臻给她弄了条月事带?
秦臻仿佛也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不去看她,镇定自若的咳嗽了两声:“那什么,我问了在灶房做饭的那……她说来月事得用这个,我就往她要了一条。”
叶舒韵:“……”
她默默把手缩回来。
原谅她,并不是嫌弃这月事带,只是,看这使用痕迹和洗不出来的黑色印记,她就真的不想用。
这种私密的东西,怎么能交换着用呢?
反正她有卫生巾,就算不用卫生巾,也会自己重新弄个新的,不会用别人用过的……
一时之间,叶舒韵也感觉有些尴尬了起来,脸上仿佛燃了一把火,格外的烧的慌。
还好外面不知道是谁在喊门,打破了屋里这尴尬的不能再尴尬的气氛。
“二姑娘,爷在您这边吗?”
叶舒韵连忙将那条月事带往旁边床边柜子的抽屉里一扔,慌忙应着:“啊在。”
她看向秦臻,秦臻见她将月事带藏起来了,这才开口:“进来吧。”
门外的冷风一刮进来,叶舒韵这才感觉脸上的燥热平缓了一点。
“站外屋。”见那人没眼色的要往里屋冲,秦臻连忙站起身,一边说一边往外面走,“有什么事?”
“饭好了,您是跟二姑娘一起去吃,还是小的给您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