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丫:“……”
她看着这一盆的精细白面,突然觉得,还是都吃嘴里比较香:“二姐啊,你不是会做吗?”
“我不会!”叶舒韵一摊手,准备给叶三丫上一课:“来,今天二姐教你一句话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不去尝试,你怎么能淘汰所有的错误选项,选到正确的选项呢?”
叶三丫一脸茫然。
叶舒韵叹口气:“那再换一个‘失败是成功之母’只有不停地失败失败失败,才能总结经验,最后成功!”
这个她懂了:“就是说,成功这个人,是失败生出来的!”
“啊……是这么个意思。”
“那失败是谁生出来的?”
叶舒韵:“……”
她觉得吧,三丫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应该不需要自己教导了!
“干活吧!”
为了让面条尽快烘干,叶三丫还将盖帘拿去火炕上准备烘干了,等待的这过程格外漫长,叶舒韵穿的厚厚的,披着火红的大氅,带着棉帽子抱着个小手炉往院子的摇椅上一躺,闭着眼假装睡觉。
实际上,耳朵是在听动静,认真的聆听周围任何细小的声音。
这五年,不管春夏秋冬,她都如此这般。
她能听到叶三丫在灶房里添柴火准备炸面条的声音,也能听见叶四丫带着叶五郎淘米的声音,还能听到,叶大郎那气急败坏的:“秦爷,你真太无耻了!”
叶舒韵猛地坐起来。
这俩人谈着谈着话,怎么还骂起来了呢?
她拿着盲杖正要贴到堂屋去,就听见堂屋的门响了,紧接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走出来。
叶大郎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奶奶,秦爷来提亲了。”
叶舒韵:“???”
所以,刚刚这俩人在屋里没聊提亲的事?
叶奶奶也等了许久了,笑呵呵的哄着他俩:“屋里喊一声就行,还出来喊啥,我这就来啊!”
于是,她们又进去了。
无奈,她只得又回到摇椅上躺着。
他们这一谈,就谈到了中午,叶三丫的方便面都失败了好几次了,秦臻三人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叶舒韵正领着叶三丫准备另一种尝试。
她觉得,应该是自己记错了,面条应该是蒸熟的才对,不然不可能一炸就散了,蒸到半熟还有点硬的时候入锅炸这样才不容易散。
为了防止面条一根根的散掉,叶舒韵还要叶三丫跟织毛衣似的把一根根切好的面条织在一起。
叶三丫都快哭了:“二姐啊,你确定方便面是这样织出来的?”
当然不是!
叶舒韵在心里回了一句,终究没敢说出口,她担心叶三丫打她!
可是她也不知道这奇形怪状的波浪纹是怎么纠缠到一起的,前世不总有人开玩笑说“这方便面是我织出来的,这火龙果的籽是我一颗颗塞的黑芝麻”吗。
那织一下,说不定就织成了!
叶舒韵还颇为好心情的从超市里拿了颗火龙果啃着,啃得脸上手上都是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