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五师父。”看着了色,谢楚语认真地记着,这些她以后都用得到。谢楚语心细手细,每时每刻从不虚度,都在认真地学习着。
所以她自然比别人更加地学到一些知识,只要努力学习,谢楚语总会得到新的知识点,自己人生的观点也会越来越多。
“王妃,不必客气,我们去看看其他的吧!”
“好。”
他们坐着马车往到十里开始的郊外,谢楚语看着一片干旱的土地,上面的菜零零散散地长着,谢楚语不停地摇头。
了色和尚说:“要引水。”
“水源太远了,这边又没有淡水,很多师父都在这里试着寻水,都没有寻到。”
谢楚语又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了,就是因为想了,而且没有用所以才会如此看着这片地变成这个样子,这地没有水,再好的土也会变成越来越差。
“是吗?那这可惜了这片地,有洛阳铲吗?”
了色和尚接下来走遍每一寸地,然后用洛阳铲一一试过去,而且非常深,利用他的内力直接把铲子压到最下面,然后再把土拉下来检查着。
干的石子与土,洛阳铲都费了好些把,就那一天的时间,了角的手都是破皮,谢楚语看着眼中实在心疼,但是了色没有说什么,所以就一直陪着了色,四处寻水。
第二天照样如此,谢楚语也非常努力,终于让他们找到水。
“王妃,这下面的土地是湿的,你看,而且非常湿,看起来是有些活水。”
“这真得太好了!来人,过来,从这里开挖下去。”
看着那长长的洛阳铲,了色直接加长了一丈多,再配上他深厚的内心才可以探测到地底下好几丈深的地方。
下人足足挖了四五丈,只见水源源不断地往上冒,谢楚语惊喜不已,她连声谢着了色和尚。
了色和尚就喜欢这些,所以他倒跟谢楚语挺说得来,在府中时看到那些杂交月季花种,说:“王妃,这种子成熟后,需要找了细小的虫子把这个种子的外面咬掉,这样会发芽得多些,快些。”
“记住了,师父。”谢楚语白日记在心中,夜晚伏在桌前,提笔记下那些细点。
萧澈坐在她的旁边,左手托腮,看着谢楚语的侧脸,谢楚语在灯下认真写着那些字。
萧澈看得入迷,失了神。
谢楚语写完后,然后回地过头看着萧澈,说:“王爷,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就是在看你,你写好了吗?我们休息吧!”
萧澈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伸出手把她打横抱起来。
“王爷,你干什么了?你放我下来。”谢楚语有些不好意思。
萧澈小声地在她耳边细声地说着,谢楚语的脸越发得红了起来。只见萧澈抱着她,吹灭烛火,然后扯下纱帐,黑暗中偶尔听到谢楚语娇羞呵斥萧澈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终于变得安静起来,王府也变得安静。
此时屋顶上一个人背月站着,背月的他看不清脸,但是可以看到他的头是没有头发的。
他没有在王府这里待多久,只是一瞬间的站立,然后飞离了王府。来到不过远的树林边。
“主人,他们都来了!”
“本月晦日,准备好人进入黑市,要给他们一些教训。”为首的人声音低沉地命令着。
“是,主人。但是黑市主人那边,怕是会阻止我们的大动干戈的。”手下的人充满了担心,黑市并没有在他们的控制之内,那是一股
黑市是一股单独存在的势力,他不像朝廷,也不像江湖人士,更不像传说中的隐。
而他的存在一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大家听说过他的名字,但是却很少有人进去过。
“他若不从,连他也收拾了!这家伙几次三番不听话,还真以为我怕了他?”
黑衣人显然充满了自信,而他的手下却觉得困难满满。
“主人,我们在京城的人所剩无几。如果贸然跟黑市开战,对我们来说损失是极其巨大的。还望主人考虑清楚,我们现在的人不足以对付黑市,也不足以对付王爷府。现在还要对付他们两方?主人这困难实在太大了!据属下打听到的消息,他们晦日即刻要进入黑市,欧阳少明也会一同前去。”
黑衣人听到手下的禀告,他似乎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
“既然如此,那不如挑拨离间一下?”
“主人的意思是?”
“黑市还有我们的人不是吗?放话出去是黑市的人从公主府里面偷了东西。反正东西也在黑市交易呢!”黑衣人笑了笑,那黑衣人的手下自然也明白了。
“卑职这就去做,只是主人这个棋子只能用一次,如果现在用掉了以后就没有机会。”
“你是我最相信的人,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属下过,我是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也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在战斗?我们不了这么久的棋,不就是用来下棋的吗?”
那黑衣人的手下连忙点了点头然后速度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随后黑衣人也背着月光离开了这里,此时的京城依旧繁华无比,似乎有通宵达旦之势。
翌日清晨,谢楚语在萧澈那臂弯中醒了过来,她伸着手指敲打着他精壮的胸膛,充满了规律与节奏还有挑逗。
“王妃,这一大早的睡不着吗?”萧澈抓住她的小手,谢楚语忍不住笑了笑。
“王爷正因为是大早上的所以已经睡醒了!”谢楚语只要比萧澈早醒就会闹萧澈,那纤纤手指会在不停地在他胸膛点点跳跳。
“所以要做点事情吗?”萧澈向他眨眨眼睛,谢楚语连忙爬下去,赶紧穿好衣服躲得远远的。
“王妃,你有胆点火,没胆灭火?”
“是啊,我没有胆,你自己一个人待着吧!”谢楚语调皮一笑,然后开门跑了出去。
撞到前来的丫鬟,差点打翻水盆,她赶紧拉着说:“就在外面洗吧!”
“那王爷?”
“等会儿再端一盆给他,老和我用一盆算什么事?”
萧澈交待丫鬟早上就一盆洗脸水,他与谢楚语共用,说是省水。
谢楚语一开始觉得别扭,后来也就渐渐习以为常了!
“是的,王妃。”谢楚语就在外面擦了把脸,然后前往花园待着,只见了色和尚正在那里种植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