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谢楚语叫着好。
“见过王爷,王妃。”
“张夫人,这么一大早去了哪里?”谢楚语低头看着她鞋上的泥与草,难道去了那座坟前吗?
“只是随意走了走。”
张夫人的发丝间还有露水,似乎是出去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张夫人,我们能谈谈吗?”
“不知王妃想要谈什么?”
谢楚语看着张夫人身边的丫鬟,说:“最后我们单独谈谈。”
于是这边张夫人禀退丫鬟,同谢楚语来到旁边的大树下,此时的树只剩下树干,树上一片叶子都没有,全部都落在地上,腐烂到土里。
“张夫人,你和周将军是什么关系?”
“周将军?没,没有关系。他是我丈夫的上级,我们也未曾见过面。”
“张夫人,我们了解得远远比你想得要多。你今天去了哪里?我们也知道。”谢楚语蹲下来,取走她脚上的草叶,那是被锄头挖断过的痕迹。
“是你们把他的坟墓挖开的吗?”张夫人开口质问着他们。
“是的,没有想到你能看出来。也对,你天天去看周将军,上面少了一根草你也知道。为了确保万一,所以你今天白天又去看了,因为晚上看得不是很仔细。”
“为什么?”周夫人看着谢楚语。
“你跟周将军有私情,所以张河才把周府灭门?”
“私情?哈哈哈哈。”张夫人放声地笑了起来。
谢楚语说:“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但是你们不会从我口中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有把柄在张河手上?哦,我明白了!”
谢楚语突然间伸出手握着张夫人的肩膀,以证实她的猜测。
“你弄疼我了,王妃。”张夫人用另外一只手握着谢楚语的手,谢楚语说:“要不要我们把你的父亲上官金找过来,上官秋容,周夫人。”
谢楚语的话让萧澈也愣了一下,他赶紧问:“她是上官秋容?”
谢楚语点点头,说:“对,她就是上官秋容。我们一直都找错了方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你手握拳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握起来。证明你的手受过伤,你父亲,还有孟之阳都说你是手受伤,不是传的腿受伤。你没有跟着周将军私通,而是你跟张副将私通。”
“不,不,你错了!我是上官秋容没有错,但是我没有跟张河私通,一切都是张河强迫我的。我的。他控制着我的儿女,如果我背叛他,说出真相,他就杀了我的孩子。”
上官秋容哭了起来,谢楚语确实是惊讶的,张河到底做了什么?
“夫人,既然如此,你更要说出实情,我们现在正在调查这个案子。你的证词很重要。”
“为了我的孩子,我不会作证的。从文已经死了,府中的人也已经死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也死去。”
“可他们应该得到真相,我们会救回你的孩子。”谢楚语扶住上官秋容,上官秋容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首先你要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事情。”
“我…可我说出来,我的孩子就没命了!”
谢楚语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很认真地讲着:“我们不会让他伤害你,周府二十多口人的性格,还有周将军被陷害成夜国杀手所杀。他们应该知道的真相,否则他们也太冤枉了!”
上官秋容点点头,说:“只要你们救出我的孩子,我就出来指证他。但是他现在马上就到京城了,你们还有时间吗?他心狠手辣,杀了从文,还有周府那么多的人。”
“你觉得我们会怕他一个不中用的将军吗?他根本没有打仗的才华,否则根本不用南王前去,他在边关,一点用都没有。”
萧澈真的不怕张河,张河手中的兵权很少,现在大部分又落在南王萧忆南的手中。
“他心狠手辣,而且不只他一个人。”
“什么意思?”就在他们说得正好的时候,张府的侍卫在后面走来走去。
“晚点再说,府中有些人是他用来监视我的。”
“行,那晚上效外见。”
“嗯。”上官秋容回了张府,萧澈这边拉着谢楚语的手,也往回走,一路上感觉有人跟着他们。
“多派人些保护上官秋容吧?”
“好。”萧澈点点头,上官秋容现在可不能死,虽然说张河不会杀她,但是上官秋容刚刚说还有人,而且已经因为名册已经派人来杀他们了。
所以到时还真的不好说,谢楚语与萧澈回到王府。
萧澈说:“把张二牛带过来。”
他们两个冻了一天,然后又关到柴房里面。
张二牛被带上来后,萧澈说:“怎么样?冻得舒服吗?”
“王爷,杀了我吧!”
“为什么要杀你?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真相,张河为什么杀张府人,为什么杀周将军?”
“真的是他杀的吗?我不知道啊,我们只是处在同一名册上而已,动手这件事情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做的。周将军武功那么高,我们怎么杀得了?”
“张二牛,知道本王为什么单独把你找过来吗?”
张二牛摇摇头,不懂地看着萧澈。
萧澈说:“因为你万宝不一样,你还有良知,知道害怕。周将军对你们那么好,你们却背叛了他,现在有机会让你说出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说了?”
“王爷,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夜兵退步几百晨,周将军被夜国杀手所杀这样的话你们也信?”
“但是军中出的告示就是如此。”张二牛当然有怀疑,他们被张河所拉拢,对周将军停兵充满了不满。
“够了,张二牛,你现在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杀本王的。”看着张二牛,萧澈更加直接了。
张二牛有些犹豫,但是萧澈拍着桌子,把他吓得不轻。
“所以还要让本王把你扔出去才行吗?最近又要下雪了,你想变成一个雪人吗?”
“不想,是,是刘大人。”
“刘大人?什么刘大人?”
“刑部侍郎刘尚元是不是?”
“对,就是刘尚元刘大人,但是不是他直接命令我们的,而是他的管家。”
“是他的管家,所以刘尚元从来没有直接命令过你们是不是?”
张二牛点点头,回答着:“是的,一次都没有。而且那份名册在段言手上,我们也是最近得知。因为王爷你们不停地抓人,抓的都是名册上的人,刘府管家找到我们,让我们来王府找名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