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你记起来了吗?”
“我当然记得师兄啊,我们去玩吧,师父让我休息,不逼我练武了。”宋沅沅拉着萧澈的手,萧澈叹了口气,然后松开来。
“沅沅,你失去了一些记忆,你看看你现在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
宋沅沅听到这里,立刻哭起来。
“我不是,我才十岁,我才十岁。”
“十岁?看起来你又长大了一些,昨天你还说自己只有八岁了!你的记忆在恢复,沅沅,努力一些。我们现在都需要你恢复记忆。”
萧澈听到她的话,和昨天又不一样,他开心的想着是不是再过几天,她就会想起她十八岁了!
宋沅沅在那里哭着,欧阳少明跑出来,把她抱着。
“怎么了这里?别哭,你师兄回来,怎么哭了?你不是一直叫着你师兄陪你玩吗?”欧阳少明哄着她。
宋沅沅眼泪鼻涕都擦在欧阳少明的衣服上,边哭边说:“师兄说我十八岁了,我才十岁。”
“十岁?”欧阳少明也记得她昨天说的八岁。
萧澈看着欧阳少明说:“她的记忆在恢复,真希望她明天就知道她十八岁了。”
“会的,一定会的。王爷,您先去休息吧!我来陪她。”
“少明,你的伤还没有好吧?多多休息。”
“我伤没有你的重,你才是需要好好休息。”欧阳少明看着萧澈,萧澈摇摇头,表示没事。
身上的痛算什么?一想到谢楚语,他快要痛到死去。
谢楚语现在在哪里?南王府四周都被人盯着,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京城的每个地方都在不停地找着。
王府的人,大理寺的人,朝廷的内卫。
找谢楚琳还有谢楚语,但是都没有结果,连隐都像消失了一样。
隐这次死了人也伤了人,估计一时间不会出来。两方的顶尖高手打了一场,也算是摸了对方的底。
萧忆南把谢楚语关在地道里面,在谢楚琳走后,萧忆南把她的房间彻底的检查了一次,竟然让他发现这个地方。
难怪谢楚琳可以无声无息的出去,靠的就是这条密道。
“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萧忆南端着食物进来,他把另外一头用砖头直接封死,然后稍微布置了一下,也不算稍微吧,反正布置得很漂亮。
“你杀了我吧!”看着萧忆南,谢楚语不想吃东西。但是萧忆南强迫喂她,谢楚语紧紧地闭着嘴。
“怎么?你是想让我用嘴来喂你吗?”
“不要脸,我是萧澈的王妃。”
“别挑衅我,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他伸出手捏着谢楚语的下巴。
“那你杀了我啊!”
“不可能的,你得好好活着,在我死之前都要好好活着。赶紧吃饭,否则我就亲自用嘴喂你,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我恭敬不如从命。”
谢楚语只好自己吃饭,使劲地往嘴里塞。
一碗饭连菜都没有夹,真的吞下去。
然后把碗扔在一边,她则是躺在榻上,背对着萧忆南。
萧忆南说:“今天你吃饭了,我也不勉强你。但是明天不仅仅要吃饭,还要把菜吃了!”
萧忆南给她准备的食物都是最好的,但是谢楚语就是直接吞饭,根本不碰菜,不管好吃还是不好吃。
“听到没有?”
谢楚语不说话,没有搭理他。
“怎么?不说话就没事了吗?谢楚语,别挑战我!”
“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谢楚语恨自己刚刚又搭他话,萧忆南坐在她的身边。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你明明那么喜欢着我,为什么突然间就不喜欢我了?”萧忆南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谢楚语伸出双手紧紧地捂着她的耳朵。
“说啊,为什么喜欢了我六年的时间,突然间就不喜欢了?我很想知道真正的理由,不要说谢楚琳的事情。”
看着谢楚语,萧忆南特别认真。
“那个孩子你把他怎么样了?”
“本王不是那么残忍的人,即使不是我的孩子。但也是个可怜人,他活得好好的。如果你想看,我可以把他抱过来让你带着。”
谢楚语说:“在这里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吗?”
真的不想说话的,但是总是忍不住,回答着萧忆南。
“如果你听话,也许你可以出去得早些。但是你现在只想跑,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你困在这里。”
“我找到机会就会杀你,找到机会就会跑。”
“杀我很简单,尤其是枕边杀我。”他伸出手碰着她的脸。
谢楚语说:“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你不会的,那么疼。而且你如果敢,我就让你连这方寸的自由都失去。再者你咬舌如果一时间死不了,你以后就再也说不了话了!即使萧忆南来到旁边,你也无法喊出声来让他救你。”
萧忆南说了很多,这些足够谢楚语不会咬舌自尽。
他想吻她,但是谢楚语躲开了。
“好,我今天不碰你。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萧忆南,你信吗?我曾经死过。”谢楚语转过头,愤怒地看萧忆南,“如果不是因为萧澈,我早就死了!我是因为他才活着。”
“什么死过?死了又不会活过来?你是面临死亡,萧澈救了你对吗?但是你为什么要恨我?”
萧忆南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年一直困惑着他。
“我被你杀死过。”
“什么?我什么时候杀你了?梦中吗?”
“也许就是在梦中吧!”
“谢楚语,你不因为这样理由而恨我吧?找理由也找个好的吧!”看着谢楚语,萧忆南简直无语。
“放我出去。”谢楚语伸出手给了他一巴掌。
萧忆南感觉到疼,他抓住她的手,然后狠狠地吻着她。
谢楚语一发狠,咬了他一口,直接咬出血来。
萧忆南吃痛但是却没有推开她,相反学她一样咬了她一口。
两人的血与吻混合在了一起,谢楚语的挣扎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