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华北市第二女子看守所内安静的只听见远处高墙外的野狗吠声。
监舍各层楼内的狱警们早就轮过班了,一个睡梦中的女子被人拖下床带到了铁闸门监视器照不到的角落。
“呜呜呜,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一睁眼就被拖到光线处的女人优美的身子瘫软,舌头无力到话说得没底气。
“以为你只是诈骗罪,可我们听说,你是你亲妈的小三,你嗜钱如命连你亲妈过日子本钱也谋算!”
才从一场美梦中惊醒的女人,脑子才要醒转却意识到自己喉咙完全吐不出声音,连一声干咳都是几乎无声的。她被按压着手臂还是长大嘴巴要说出话,哪怕脑子还是昏沉沉的。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声音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我们这样对你你都能反抗,这都吃了药了竟然还可以说出话,不行!再喂她吃药!”为首的一个同监舍犯指挥另一个女犯撬开她的嘴又喂了一颗药片,并大力地拍打她后背迫使她吞咽下去。
意识尚清楚的她猛烈摇头,天地良心啊!王素容这个女人,生了她又为何狠狠地损毁她啊?
亲身女儿进来这失去自由的地方就是为亲妈背的黑锅,当妈的难道还要她把命也给她不成?
“你不要怨我们,我们也是伸张正义!你妈要我们划花你的脸,可是监狱不准私藏利器,我们只好让你保留着迷人的脸蛋喽!”
顾倾城的身体软软地,无奈何任由这两个同监舍狱友粗暴抬回她的床上。
这两个狱友刑期已满明天即可出狱,她们两个藏的好深,什么时候被王素容买通的怎么可能被她发现呢?
王素容这个女人十八岁生下她,根本就不爱她父亲顾怀安,当年是为了技校毕业后还可继续留城,她引诱顾怀安珠胎暗结生下顾倾城。
这些在顾倾城十八岁那年父亲顾怀安弥留之际才得知,当时顾怀安已经为贪恋奢华的王素容割了一个肾,卖肾所得的几十万元被用来买了一辆小汽车和一块欧米茄的手表。
半月前,颜唯一来探望她并宣布等她出来两人就结婚,一时间羡煞了整个看守所的管教和犯人。
记得,他修长的身影走在监狱犯人活动走廊里的光景,她原以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这样笑着看自己了,而他的到来使她枯萎的心顿生出爱的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