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了什么?我努力赚钱而均利刚刚毕业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但他平常也在线上买股票学习赚钱哪!”牛美丽说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的,她还以为他们母子这样是正常的呢。
“切!他那种股票散户也叫学习赚钱?你问问我爸爸,你儿子那样的玩法儿我九岁就玩够了的,由此可见你把他教的多么幼稚!”颜家很早在老上海时期就接触金融,颜唯一祖父亲自给几个儿子们传授过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金融概念和绝技,颜武穆父子一遇休假即可飞往纽约华尔街,守在自家的私人公寓里紧盯电脑上的金融数据不眠不休好几个昼夜。
“凡事都有人做,均利他用的方式和你不能比较啊!”牛美丽此刻虽然语气不弱,脸上的笑始终没有变。
“那他做了什么有意义的?除了逢年过节回来颜公馆内聚餐充个人数儿这还勉强算作是人事,你问问媒体,你再问问他自个儿他明明就姓牛的非要说他是颜氏金控的少东家。这是谁给了他权力?谁指使他做的?这是大问题,如果我们追诉下去他会在牢里一辈子你知道吗?”颜唯一今天乍看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变得有些接近凶神恶煞样儿,这跟外界所说的不一样,牛美丽脖子定不住颤抖了一下。
牛美丽不敢看颜唯一,她还是对颜武穆柔声说:“我承认,我因为生活的压力把我儿子疏忽了管教,我教育失败!可我那也是没辙啊!你想一想,三十二年前只有小学毕业的我走上街头怀里抱着孩子挨家挨户地去找工作,谁看见了我都是骂。他们骂我不守妇道,说我和野男人生下了孩子,说我这样带着孩子会影响他们的工作也做不成什么,还不如投河自尽的好。”
颜武穆仰望天花板,慢慢走到客厅门口将四扇白色木门都关上了,难过自责的神色在转身回到沙发区的时候即可换成冷漠。站定在娇小的牛美丽面前:“那你不是也过来了吗?而且你还过得很自在,你无拘束也无须背负伦理的管束。如果,时间倒回去那时候我看见你抱孩子在街上找工作我就会收留你的,当初就是当初,现在我们都要面对现实呀!”
“我知道我为了生存忽视了均利那孩子,可我还是我呀?我还是一如当初的爱着你的!”牛美丽一下子站起来和颜武穆仅站在六十公分距离前仰视他,她的表白从来都不感到害臊,即使是这里还有一个晚辈颜唯一和八十岁的颜武穆。
“爸你先到那边去歇着!让我和她讲道理。”颜唯一拉过他爸推他坐北边沙发和二伯坐一块。
牛美丽深深呼气又吸气似乎要做好准备了应对颜唯一,这个颜唯一不是说还很嫩吗?怎么今天根本就不像是儿子说的那样?唉!算了,就自己那儿子还是暂时忘了的好!
“我记得你和可凡的妈合伙将我二伯位于里根路的小宅子从姓贺的手里倒了个转手是吧?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主意?你反正为了钱什么都无所谓!”
“我只为赚取微薄的小钱吃饭穿衣而不记得谁出手又是谁得手的!”牛美丽面对的不是颜唯一老爸即可换了脸色,抱住两手臂冷漠回应他的话。
“你与姓贺的没有成婚的打算却有情人关系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你身后的人脉就是支撑他保健品的最有力消费者,你们的关系恐怕也不仅仅是如此!你回来我们家根本就怀有不纯正的意图,你说是不是?”颜唯一就是要把这女人和她背后的人脉利害当着他爸的面说出来逼她承认。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一个堕落欢场的女人,到那环境里谋生的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就是压根没把男人看透,错信了男人的承诺走进去那苦海里遭受眼泪和酒水洗礼的。”牛美丽这话说的就是给里面三个男人听的,她就不信另外两个饱经风月的老男人不为她的话触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