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没有。”她主动吻上他的唇瓣,他本能地开启他的唇任凭她的丰美唇舌肆虐其内而仅用胸部肌肉的热度紧贴住她的锁骨,为了应和她的热情将她的腰托稳在右手,而左手慢慢褪下她的衣领。
她的肩膀很美很有弹力,锁骨以下的山峰超级有弹力也能因他的掌握而欣然呐喊。如果说这不是相爱,那他和她这样彼此身心相连又相融合不是因为爱吗?他感到迷茫了也干脆就不想那么多狠劲卖力地俯撑下去。在曾胜男来说,她喜欢他的长腿很结实,还有那胸部的肌肉线条略为宽阔,她很想在他的背部用尖刀刻上她曾胜男的名字每当她一个不小心拉开他衣衫时候就能看到那曾经拥有过的痕迹,那该是多么刻骨铭心的事。
俯身撑的律动太过激烈到陆德海额头已沁出汗珠,他骨感的脸一旦薄唇紧闭就显得有些狰狞,忽然他左手一横直接侧身反拧住她双手腕柔声在她耳畔呼气:“说,为什么不嫁给我?是我不够你厉害吗?还是你心里还有更强大的人?”
曾胜男即可从某种美妙的感官滋味中清醒,就要抬起上半身用力反击却被他的长腿裹挟住了两腿,手腿都在敌人的控制当中了,警大集训课程中有一句话飘进了脑子:“曾胜男,别以为你是女警官就疏忽了!犯罪份子什么伎俩都会使用的,任何时候都不要将自己轻易地交给对方。”
“陆德海,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曾胜男狠狠地张口咬住陆德海臂膀处的一块肉,即可流出鲜血在那地方,陆德海胸口顿时发凉了将腿松开了。
陆德海小眼睛蕴含风流狂笑一声:“你呀,很够野蛮的啊!要不要再来一口,随时恭候你的咬。”
“陆德海,你他妈的有病啊!我说你不感到疼啊?”曾胜男媚眼如丝,她在这场火热的律动中还是感受到被呵护的,至少他该温柔的地方很温柔,不该温柔的地方也热情耐力都足够的。
陆德海直到在她目光中瞥见了温柔他才敢放松神经,笑得一脸幸福。
“我书柜下面的药箱里有伤药,我这就帮你整理伤口!”
陆德海感觉还是赚到了,这女人虽然名字里有个‘男’字可这骨子里可比普通女人还像个女人,他肌肉横陈在她眼前就让她温柔手为他敷药贴胶带。曾胜男知道像她和他这样彼此平均年龄三十的熟男熟女其实有点怕‘婚姻’这两个字,更加惧怕以爱情为名的各种交往仪式,那些直面的意思还不如直接请哪个长辈安排一场传统的相亲来的真实呢。
午夜过去三个小时了,圆楼里那个清俊儒雅的男人一袭绛紫色长款睡衣袍子,凌乱的卷发半遮住忧伤的脸庞,一楼客厅仅开一盏小小的夜光灯而他就在那灯下一杯一杯地喝着酒。从红酒到啤酒,一整排十二罐的酒都喝光了他混乱的神经就着灼热的胃肠让心变得更加迷离,摇晃的身躯走上圆筒似的楼梯间步步向上到了二楼,他感觉他就如一具渐渐失去知觉的木头就这样倒在床上沉睡下去。
第二天一早佣人受了颜武穆的吩咐过来按了三次电铃也没有把门叫开,无奈之下他也不想惊动可凡两口子,干脆让美如带着孙子和可凡出国旅游了,家里人一少处理事情也简单无牵袢。
颜武穆用钥匙打开了白铁门,换鞋走上二楼就看见儿子颓丧的躺在床上漠然盯这天花板,一夜不见的他胡子茬黑黑的,头发蓬乱没有型。“你们马上煮醒酒汤送来少爷的紫藤园。”
“老爷,我们从来没有做过那样子的食物,可以做些别的吗?”厨房女佣人一口南亚华语还说的不够流利,她们在这宅子里工作了多年就是没有做过醒酒的汤,对她们而言中华料理实在很丰富,随便一道菜色和汤头都是个难题。
而她们眼中的颜老爷是至上的主人,他提高声音再次吩咐:“去吧,想个办法学会它,不会的话就找门房老林的太太,请她帮你做一道端上来也可以。只是,你的年终奖金就少了一些。”
“是!老爷,我这就去请教林太太给少爷做醒酒汤来。”五十岁的女佣人来自菲国,已经学会了不少的中华菜色却还要去找门房老林的家庭主妇太太学汤头,没办法她必须用这份工作养活她在菲国的三个子女。大上午的,门房老林头一次收到了过年的红包乐呵呵的,这还是厨房菲国婆子塞给他的:“仔他母,大年初三哪!整整五百块呢,快来!快来教那菲国婆子做一道醒酒汤给少爷啊!”
老林的老婆是个好安逸的肥婆,正劈里啪啦在四方桌子上擂麻将呢哪里肯离开桌子,直接冲他吼道:“死老头子,我这里正是手气旺的时候呢,你说我就为了你那很少的五百元华币跑着去做虾米歹志(什么事情)?干!你老婆我今日要大赢钱了,要去你去吧。”
老林听着那头聒噪的麻将骨牌声音震天,老婆的声音永远都那么地彪悍,他喜欢赚钱干脆壮着胆子问:“亲爱的芋头小妹儿,那你告诉我这醒酒的汤头都是用哪些食物材料的,还有这火候该怎么掌握的呢?”
老林老婆小名叫芋头小妹她现在肥了也还是希望被老公像她少女时候对待,心里一个受用甜蜜地应声:“白萝卜和小米十分钟煮烂就好了!”老林把那白萝卜小米汤做好就让菲佣端去了紫藤园,平常不怎么狂喝酒的人一下子在一夜里喝了四种酒,肝肠寸断的滋味就是酗酒中所得,这所有的一切完全是他自找的。他活该遇见从那个夜店内蹿出来即可站在路边招手搭他车的顾倾城,缘分就在那一刻拉开序幕了。他为了让她成为他对她的期待,他承认他爱上了单纯而美丽的她,可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母亲啊?她以后的以后会不会也变成那张酷似她的不可理喻呢?
一个早上就收到公公送的旅游套票的可凡妻子美如似乎还有些惆怅,她在临上飞机前对可凡说:“我觉得你要帮助大哥就鼓励他去把大嫂接回来,大过年的也没有多久就正月十五了,月圆人也圆就让家里最完美的一对人团圆好不好呢?”
“美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的作派,他一旦做了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我们啊就带上小乐安心地出去玩一趟,说不定等我们回来大嫂也就回来了。”可凡推车上放了三四个大箱子要去往他熟悉的国度旅行。
三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刘家大门打开进来了一脸春风的刘新雨挽着一个男生的手,那男生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头,浓眉大眼如同从古典书本里走出来的一样。
“刘桑你好,我叫新城裕之,我和刘新雨是大学的校友。”男生很有礼貌地鞠躬介绍他自己给刘凯,因为初次到女朋友家里来还带了不少的东洋点心。
刘母慈爱地笑着从他们身后关上了大门,刘凯始终冷漠地拿着一副架子,人说女儿就是老爸前世的情人,老情人与新情人见面即可一方敌对另一方。
站在二楼中间阳台上的顾倾城已居高临下看见这一点了,她回到自己房间穿了一件宽松裤子宽毛衣素颜绑一个马尾下去一楼的客厅,她觉得今天刘新雨说不定就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呢。
从客厅门口刘凯就一改平常的温和板着一张脸叽里哇啦和女儿女儿的男友聊着东洋话,进来客厅因为顾及刘母和王素容还有顾倾城的语言氛围又说话语了。“听说你们冲绳人都喜欢往我们华北寻找机会,那你做好准备了没有?”刘凯表情严肃地问新城裕之,那东洋男生显然没有听明白转头看了刘新雨一眼,刘新雨当着她老爸的面儿既不敢太轻松地挽上他的手,也怕她爸的话太生硬而吓坏了她男友。
“机会?刘桑您所说的机会是指什么机会呢?工作吗?”新城裕之有些胆怯还是开口问了。
刘凯觉得自己过于严肃了些挤出一抹笑:“我是很欢迎你来华北工作的,只是我认为你们东洋很好啊!”“哦!不,我们东洋目前国民税务繁重,如果有机会我当然愿意尝试到说华语的地区了,因为我感觉我的华语还可以。”新城裕之见到刘凯笑了也就说话自然了。
刘凯把孕妇装的王素容介绍给他认识了,也介绍也刘母了。到了顾倾城这里刘新雨笑着拉起她一只手夸张地说:“我继母带来的小我一岁的妹妹,顾倾城,怎么样很不错吧?可惜她已经结婚了不然可以介绍给你表哥矢野浩二,她是你表哥的粉丝呢!”
切!我什么时候是矢野浩二的粉丝了?我只不过看过一些片子认得他也叫得出名字。
可她只微笑着弓腰说:“欢迎你来华北!我这就去做饭啦。”
顾倾城眼看着刘母走进去厨房了她也就跟着进去了,人在屋檐下的眼力见要有啊,否则日子不好过的。进去帮刘母切菜洗菜时候隐约听得刘新雨对她男友用了句东洋话形容:“哦!她是个有点可怜的人。”
原来如此!刘新雨是因为她顾倾城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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