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对付这种狠心老娘都有了足够的经验,两世积累的惨痛经验,她们有个共同点就是利用血脉的将女儿牢牢抓在手里供她们奴役。顾倾城笑得有些意外:“她没有在这里啊?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哼!我不相信,有你在这里她就在的,你不是她唯一的朋友吗?听说你都请她吃过北平烤鸭了还说你不知道。”眉眼略微显得茫的美唇一手捂住就要打酒嗝的干瘪的嘴唇,这样心思混浊的女人还是刘凯的初恋情人呢,美丽又纯洁到头来让女儿有家不敢回去。
顾倾城知道这样的人如果对她用和蛮横的态度一定会更加糟糕,干脆还是保持住无辜的公关式笑脸:“阿姨,就算我和秀雅是朋友也没有可能她的什么事情我都知道啊!我今天是过来这里帮忙的,我并不知道秀雅发生了什么事情,您可以给我说一下吗?”
看眼前这大陆妹的无辜笑脸也不像是说谎话的,美纯干脆敞开了说:“就是她要准备结婚了啦!给她介绍的人她看不上就跑了,可我还收了人家五十万元华币的红包呢,秀雅今晚要是不回去我就没有办法给人家交差了啊!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所有女儿当中她最漂亮也像我年轻时候啊,你说她怎么就不听话啊!”
有没有脑子!陈秀雅勤快些有时候接造型的工作加上模特儿工作两三个月就有那五十万元了,她怎么可以这样为了区区五十万元华币(人民币十万)就可以倒卖女儿的尊严让她受到那样的侮辱啊!
忍耐住内心的悲愤,顾倾城还是保持了一份淡笑劝她:“阿姨,你先回去,你留个联络电话或者口信也好,等我看到她就让她回家好吗?”
这酒鬼槟榔婆子美纯还是狐疑地用那暗黑眼窝审视了顾倾城半天,瘪嘴巴说:“我虽然不相信你,但你记着,回去帮我问问你们行业中谁收留她了给我说,容留我女儿我叫他们吃我吐沫。”
顾倾城走下楼梯台阶,跟随着美纯走到一个拐弯的街角朝她挥手道别。王素容虽然也不可理喻,可至少看上去外形还算是体面的。可也是心灵一样地混浊而不识黑白,这美纯还有酗酒的不良恶习,后面又生了一串的拖油瓶子滴沥桄榔地只会作践自己的亲姐。而这个妈夜晚酗酒白天打扮一新坐进那三面是玻璃的大型橱窗里表演岛屿年代久远的女人行为艺术,就是坐在高脚椅子上用尖尖也叶子折叠成好看的凤凰翅膀的形状用来包住槟榔粒并夹一小块石灰在其中。然后就有开车经过的底层劳工阶级的男人们停车下车掏出钞票向里面的西施购买那绿色的据说可以提神的颗粒,顾倾城知道这个岛上的新闻不只一次的报道过有人吃了那千万颗其中的某一粒会即可丧命的,而那一粒俗名叫做‘倒吊子’。
“秀雅,你妈走了。我看着她走回你们家的方向了,应该短时间内不会过来了。”顾倾城一上楼就对陈秀雅说。陈秀雅躲在楼上已经用小浴室的里的温水简单地就着淋浴喷头洗了头发也吹干了头发,她卸了妆之后的眼睛下面暗黑两团。
“顾倾城,谢谢你!我暂时还是不能回家的,我会慢慢调整好自己等着你来清算的。”人在过度悲伤过后很难恢复到笑感,陈秀雅看起来有一种被狂风吹打过的孱弱,嘴唇还在颤抖着。
“不客气!不管怎么样,我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你,如果不是你昨天那么害我,我也不会在今天成为媒体的焦点。这虽然也不是好事,可这能让费迪南老师的产品受到瞩目啊。”顾倾城暂时不能触发陈秀雅的悲伤情绪,这样火上浇油的方式很不道德。
费迪南慢慢地走上来依在门口潇洒地将腿摆出一个自然帅气的姿势:“你们两个,一喜一悲的这是不打算吃晚饭了吗?都五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