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拨通了刘凯的手机,却不料那端是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也还说不出名字那声音说:“你,你是顾倾城?你找刘凯什么事儿?是要求饶还是想和解?”
“莫尼卡,你怎么和刘凯在一起的?你们这是不伦,你知道吗?请你让刘凯接电话。”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正经的普通朋友,你等一等,刘凯正在看样板屋呢。”莫尼卡把电话放下了,听见那端有房屋中介员的声音可真是在看房子呢。
一阵子脚步声音传来,刘凯接起来问:“顾倾城,你想通了要与我们刘新雨和解了吗?你请说。”
“我妈出了车祸在医院呢!你倒好,闲闲出来看房子,太太出车祸你和不伦女人来看你们未来的房子,你根本就没有守住你做一个丈夫的本份!你没有基本的为人丈夫的节操!”
刘凯的声音透着说不出来的得意,那种得意是因为身边有莫尼卡的存在。听见王素容出了车祸他心里一瞬间早就乐坏了,王素容被他娶来一为撑门面二为延续子嗣,这会儿说出了车祸那又不干他的事儿。索性淡漠地回应顾倾城:“车祸?谁让她自己不小心的!我每月给她五万块让她生活自理的,她不去考驾驶执照却买了一辆摩托车回来骑,也好,反正摩托车不用考驾驶执照就图个方便,那还是她求着我妈教她会骑的。可是我妈也说过的,下雨过后骑车出门要小心。那她这样就是忘记了我妈说的话了嘛,孩子不照顾总是往外面跑,顾倾城,你说天底下有你妈这样当妈的吗?图舒服图日子的自由,那么她的责任心呢?当妈妈的责任心呢?做妻子的责任心呢?我现在出来看房子就是为我妈和你小妹璇儿来看房子的。她们说已经和你妈住够了,你妈懒惰又邋遢还出车祸了,我这边很忙还是你先去看看吧!”
“这天底下最会说风凉话而又会落井下石的丈夫就是你刘凯,我会去看我妈!但我和你没完,你上次坑害我妈的事情你难道今天就不感到羞愧吗?有哪个丈夫的会雇别人夺取妻子贞操的!你做这些你枕边人应该还不知情吧?”顾倾城知道莫尼卡就在刘凯身边,很可能的这些事儿她并不知道。如果她有脑子思考就想一想刘凯很可能在她姿容凋零的时候这样对待他。
可能是顾倾城说话说的义愤填膺的,那口气太高亢引起了那端的小小骚动刘凯就把手机通话挂断了。
颜唯一在一旁看着顾倾城和刘凯的争论,他脸色突显复杂怨声说:“你妈成了这样你还和刘凯说那么多,走吧!收拾收拾先去医院看看你妈怎么样了,带上我们紫藤园的两个佣人,看看到时候需要熬汤或者什么的就让回来做。我们也出门买几件你妈在医院更换的衣服,可能还要找个理发师为你妈洗头发的。”
“哦,在医院也可以洗头?那你要不要把满汗全席也打包带到医院里让你丈母娘享用啊?”事到如今不是顾倾城冷血不近人情,是王素容做下的那些事情仍然持续蔓延呢,而她一个始作俑者躺进去医院竟然还要她这个做女儿的进去伺候服侍她。
“我跟你说不明白!你不去我去,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也是为了给目前针对我们不利的舆论一个缓冲的举动啊!”颜唯一少有的狠狠瞪了一眼顾倾城。
“好!我听你的,谁让我是你妻子呢!我为夫是从就是了。”顾倾城声调拉下来脸上显得委屈无奈地说。
“啊?为夫是从,好啊!我喜欢听你说这样的话,文气。”颜唯一不再语气责怪,他笑了。他回到家里不就是希望顾倾城继续小鸟依人,相差十二岁的男人和女人就应该是女人服从男人,他哪怕在外面多么辛苦地端着相机,多么专注地参与一场场的汽车拉力赛。他回到家就是需要好看的妻子微笑面对他,这样就足够化解他一天的疲劳。
顾倾城带着自家两个年轻的印尼女佣人,佣人手里两大袋子里装着三套亲妈王素容合身的睡衣拖鞋一次性内着,还有冰敷的冰枕头三个,适合在医院病房使用的做粥的电子锅。顾倾城忍不住问颜唯一:“你怎么会知道病人需要这些物品呢?”
“你甭问这么多了,总之我有经验才要你准备的,这样都是应该的,你是女儿我是女婿。我们不做会有人说话,我们做了也要做的心甘情愿。”颜唯一双手两脚都松开驾驶设施手交叉在胸前似乎想得很深远,他今天牵出来的复古奔驰是低调的黑色,乍看像是吉普车但这里面的配备全是2012年新出厂的自控模式,手机连接wifi就能操纵行车的。
“这倒也是!以德报怨就是我们的本能。”顾倾城冷笑着出声。
颜唯一瞥一眼右座的顾倾城;“你又来了,我说了我们要心甘情愿,她是你亲妈,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恩,这点你说的足够多了!我先眯一会儿,到了叫我,别等会儿我没有力气应对那么多张嘴对我的讨伐。”顾倾城放倒座椅躺下来,后座的两女佣赶紧将膝盖凑近到左侧了,她们心里对顾倾城这个女主人是惧怕的。
傍晚的阳光仍然强烈,颜唯一戴上了茶色的太阳眼镜,就这样停车下车把车开到医院的停车场的一瞬间就吸引了男女老少的无数目光注视。
顾倾城主仆三人在挂号大厅的座椅上等颜唯一进来,他不来她就缺乏底气应对那些人,不是不敢,是她不想和那些人有什么正面的冲突。情商的修炼不能因为这紧要的亲妈重伤时刻而崩塌,有丈夫同在她无须耗费那份悍然,她的悍然需要深埋于远方,待到需要的时候再释放出来。
外面已经入夜而灯光昼亮的加护病房内,顾倾城亲妈王素容孤零零躺在粉红色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顾倾城站在病房外等着颜唯一,颜唯一在主治医生办公室。
医生办公室,颜唯一早就摘下了墨镜他的脸在人前永远都平易近人。
“威廉,你丈母娘送来的时候多少也延误了最佳的抢救时机,现在我们医院的救护车都还是三十年没有更换的老式样,头颅创伤我们尽力手术修复也已经无力了。心脏的功能维持到三天以后是最大的限度了,尽量不要刺激病人就当时最后的相处吧!”医生是颜唯一当年私立高中的同学,他说话也考虑到他们夫妇最近承受的舆论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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