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拿到了?”
秦傅年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将宋月看得埋下头来,腹恻:看来这人是什么都知道了,不过,这本来就是早晚的事情,王家做了那么多事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宋月让苓烟在外守着,苓烟应下后便出去了,本来是没有几步路可苓烟却是担忧的是一步一回头,生怕秦傅年把自家小姐给生吞活剥了。
“我继承家产本来就是情理之中,”宋月故作坦然地上前,“不过听殿下的话中意思,搞得像是我为了家产机关算尽似的。”
秦傅年勾了勾嘴角:“那日在道馆发现的独叶芜,不知宋三小姐还记不记得?”
宋月道:“那道长用人血私种独叶芜,还害了那么多条人命,我自然是记得的。”
秦傅年眼神顿时凌厉起来:“既然记得,那宋三小姐可不可以告诉我,他的独叶芜是从哪来的,黑市的独叶芜又是谁私下买进的,究竟是张氏还是王家。”
宋月强装着冷静,回道:“我怎会知道独叶芜从哪来的,再说了,黑市那种地方我一个小小姑娘怎么敢去。不过殿下问了,那我便斗胆猜是张氏为了一己私欲做的罢。”
“小姑娘?”
秦傅年一声轻嗤,起身朝宋月走去。
宋月见秦傅年步步逼近,不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双眉紧蹙道:“殿下,你这是要做……”话音未落,宋月下巴一痛,被秦傅年掐着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瞧着秦傅年晦明不暗的眼神,宋月第一次有了胆颤心惊的感觉。
“敢爬上男人床的小姑娘,本王还真是头一次见,拿本王的令牌去暗牢杀的那人叫江尧是吧?”
宋月脸色骤变,嘴硬道:“我没有。”
秦傅年眼眸微微压下,厉声道:“看来你得去一趟暗牢,才肯老实了。”
糟了,这人居然什么都知道!
必须得做点什么……
“殿下误会玥儿了,”宋月倾身抱了上去,眼泪汪汪的望着秦傅年,“玥儿……从小就仰慕殿下,又怎会偷殿下的令牌去做对殿下不利的事情呢?”
话过半响,见他依旧沉默,宋月壮着胆子将脑袋贴上秦傅年的胸膛,轻声道:“玥儿对殿下的心,天地可鉴。殿下难道真的忍心将玥儿送进不见天日的监牢吗?”
宋月话说得都快自我感动的委屈哭了,也没见秦傅年有何反应,无奈,她只得夹着哭腔继续道:“玥儿是为了能继承家产做了许多事,但玥儿并没有拿过殿下的令牌,黑市买卖独叶芜的事情也并不知晓,殿下若是不信,那就将玥儿送进监牢吧,反正我是爹不疼娘不爱,没人会愿意相信我,父亲母亲就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