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盛蓝脸上挂不住了“这孩子可是你教的,和你一样没规没矩的。”看着陆桉的眼神全是不友善,当年陆家和姚家就不怎么对付,现在这小崽子这是这个讨厌的样子。
阿灼绷着小脸“在别人家里大放厥词才是没规没矩吧。”
赵牧听出了这个小屁孩在骂自己的母亲“你说什么呢!你敢骂我母亲,信不信我打你?”
阿灼看了赵牧一眼,用近乎怜悯的眼神瞧着他“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拳头解决一切的不过一介莽夫,如果你觉得我说错了,你应该试图劝导我,而不是威胁我,怎么?你也觉得我说的对了?”
赵牧被绕的云里雾里根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你还骂我!”
阿灼收回目光,端端正正的坐着“我可是一句失礼的话都没有说,你可以去告御状,我都可。”
姚盛蓝是个疼孩子的哪里能受得了自己儿子这么被说道“你们家好教养了?你一个奶娃娃还敢这么辱骂长辈?”
“辱骂长辈?我竟然作出这等指名道姓的行为,有辱斯文。”
“你别给我装什么,都是你娘教你的吧,我就知道你陆桉不安什么好心!”
“母亲教导的乃是遇事沉着,任凭疯狗乱吠,我自巍然不动。不知道卫晟该称您什么,但是卫晟还是要劝诫您,火气不要太大。”
“你……,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您听不懂自然正常。”
陆桉和蒋氏强忍着内心汹涌的笑意,陆桉还勉强说几句要阿灼礼貌些,蒋氏已经抓着身边丫头的手憋笑憋得快要昏厥。
这一幕任谁都受不了,阿灼小小一只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对面一个老的带着一个小的。歇斯底里,脸气的通红。
蒋氏快承受不住了,不行了,憋得喘不过气了。
最后姚盛蓝都忘记自己来干什么,抱着赵牧风风火火的走了,走的时候还大喊,以后再上门就要卫府去求她了。
人一走,蒋氏就笑倒在桌子上,“哎呦,哎呦”的喊着,笑的胃痛。
陆桉也乐不可支,几个伺候的丫鬟也笑软了腿。
阿灼看着陆桉,也笑了,开心地说“娘亲,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在担心什么,你和爹爹都觉得我是孩子不告诉我,但是,你看,我也可以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