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桉笑容不变,就阿灼那个性子,他要是想聊,跟谁都能聊的到一块。
“阿灼这孩子也是受过苦的,要是和林姑娘关系不错,就多走动走动,我看着也高兴,平日除了赵家小公子,我也看不出他与那家孩子交好。”
这几句话落到林含墨耳朵里,完全就带上几分服软的意思。
林含墨惊喜极了,那个女人说的真不错,陆桉再是心思机敏又如何,孩子就是她绕不过去的软肋,阿灼丢失这么久,不管怎么说陆桉一定都是心怀愧疚的,靠着阿灼才能让她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受过苦”的阿灼,默默看了一眼笑容苦涩的母亲,一阵无语。
不过陆桉倒是不得不高看她一眼,就算是司马昭之心,此刻进了屋子除了最开始行了礼,竟是一眼都未曾落在卫廷那里。
随意说上几句,林含墨也没有多加停留,跟着阿灼就离开了。
屋子里卫廷皱皱眉“这你要等上多久,我看她可是不紧不慢的。”
陆桉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般顺风顺水的下来,耐心早就磨没了,等不了几日,寻不到机会,自然会去搬救兵了。”
卫廷凑上前,屈起手指,轻轻捏住陆桉的翘挺的鼻尖“你卖我卖的倒是利索。”
陆桉只不过刚刚到卫廷的肩膀处,只能抬头,又挣不开他的力气,闷声闷气的说“你快放开我,喘不过气了。”
“喘不过气。”卫廷扶住她的后脑,干脆的吻了上去“这才叫喘不上气。”
说完才觉出味道,看着陆桉嫣红的嘴唇“你怎么这么甜?”
原以为卫廷在同自己说笑,低头看见茶盏才反应过来,慢吞吞举起来“喝的不是茶,是煮的甜燕窝,要不要给你倒一碗。”
“不让孩子吃糖,你自己吃的倒是来劲。”
屋外不远处,阿灼看着明显有些出神的林含墨,嘴角溢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