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大夫,请您救救我夫人,要多少诊金都不是问题,我都能给……”沈江安已经快要崩溃了,哭得跟个小孩似的。
床上的左丰莺都快要以为她是真的要死了,被沈江安哭得整个人都懵了,还要忍着身体的疼痛,简直痛不欲生。
白族族长听到那句多少诊金都不是问题已经心动了,不过被沈江安这么一哭,他脑门上都快沁出冷汗了,赶紧安抚道:“这位公子,尊夫人的身体我们还要观察观察,老夫先给她开一剂镇痛的汤药,先让尊夫人缓一缓,具体的病因老夫还需要排查排查。”
就这样,沈江安和左丰莺暂时在白族寨子住了下来。
夜凉如水,正是春寒料峭之时,客房内灯光昏暗,沈江安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左丰莺的手,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很是感慨,若不是因为他出了这么个主意,左丰莺也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
她吃的药只能让身体疼痛,却不会造成身体损伤,就是反应会激烈一些,还有另一种药,吃了不会这么痛苦,但会昏睡,可能对身体造成后遗症。
本来沈江安打算自己服药,让左丰莺送他去白族医馆,临了左丰莺去改变主意,油她来服药,沈江安送她过去,她是病患,又是女子,白族派来照顾她的只会是女子,到时候她打探消息也方便一些。
在左丰莺的坚持了,两人最终选了第一种毒药,却没想到效果竟然远远超出两人的预期。
“夫人,再忍一忍,我们很快就会好的。”沈江安伏在左丰莺的身上,低喃道。
左丰莺微微睁开眼睛,疼了一天,让她几乎快要虚脱了,“相公,你说白族族长能找到解毒之法吗?”
沈江安思付了片刻,摇摇头,“这药是董义叔叔特地研制的,就算白族族长真的能解毒,只怕也要十天半个月,到那个时候,我们安排的人也会出现,那会儿我们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没错,沈江安打的主意就是先摸清白族寨子的情况,伺机行动,若是他没办法行动,便由自己的暗卫出手,到时候再把这个锅甩给知府去背,挑起两方的矛盾,这样还能利于沈子平进攻拿下湘东郡。
这边夫妻俩认真的实施计划。
那边白族族长也在绞尽脑汁想着这么解左丰莺身上的毒。
白伯轻轻端着汤药推开白族族长的房门,沙哑地问道:“族长,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白族族长连看都没看白伯一眼,整个心思都沉浸了解药的研制之中,白伯见此,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放下东西准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