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太医已经快要激动得晕过去了,董成虎笑道:“你们都起来吧,现在这三题是皇后出的考题,你们把这题目加进去就是了,皇后知不知道答案,等科举过了你们便会知晓了。”
董成虎安抚了几位太医,看着那五个还不服气的农官,眼神立马凌厉了起来,“朕不妨告诉你们,皇后以前种的水稻亩产七担,麦子亩产九担,她现在只是问你们如何把水稻增加到亩产四担,麦子增加到亩产八担,已经是放水了,你们好好想想吧!
朕不养无用之人,若你们当官只是想着养尊处优,高人一等,那朕告诉你们,只要朕还在位,那些只想混日子,或者汲汲营营想谋利的人,绝对不会有出头的一天,若是让朕找到把柄……”
五个农官吓得面如土色,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尤其是那三位老者,水稻亩产七担,麦子亩产九担,怎么可能!若是有这个法子为什么之前都不曾见皇上推广?
农官打从心里不愿意相信,可是皇上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这么久了他们也明白,皇上说话向来留有余地,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只怕皇后是真的有这本事,而他们身为农官,竟然连养在深宫的皇后都比不上,这要他们如何接受这样的事实。
董成虎没再说下去,大殿上的人却全都听明白了,一个个吓得跪趴在地,目送董成虎离开命题大殿,再也不敢有异议,只是这么一来,他们骨子里的优越感被打击得荡然无存,而且皇后提的这些题目各个刁钻古怪,不说那些学子,就是他们都没办法一下子想出答案。众人不禁担心了起来,毕竟各个家里都是有科考的孩子,只要想到自家孩子被这些题目卡住,这心就煎熬得很。
顾水秀回到明秀宫的时候心情还是很郁闷,正巧白桐羽和董沁妍在屋里说笑,见到顾水秀回来,两人惊奇地对视了一眼,赶紧上前行礼。
“母后,这是谁惹您不快了?看您这脸色,都快沉得滴出水了!”董沁妍撒娇道。
白桐羽则是担心地问道:“母后,这宫中还没有谁敢不长眼惹您生气,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顾水秀叹了口气,对着眼前这两人也发不出火,只是郁郁不欢地说道:“今天被你们父皇邀请去命题大殿审题,不去还好,本宫兴致勃勃地去了,结果看了那些古板的老顽固出的那些没有水准的题目,实在是气得心肝脾肺都疼。
尤其是农官,一个个养得细皮嫩肉,比戏台子上的名伶还要娇嫩,就这样的也能叫做农官!出的全是一些没有营养的题目,本宫只不过问他们如何把粮食的亩产翻倍,他们竟然还质疑起本宫来了,真是不知所谓!
我建议你们父皇可以把这些农官都给撤了,大齐可没有这么多银子养闲人!”顾水秀气鼓鼓地看着从门口进来的董成虎。
董成虎一脸无奈,哭笑不得地说道:“水秀,你跟我置气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那么糟糕,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岳父来当农官算了,至少岳父一辈子热爱田地,有田让他管,他肯定高兴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