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义只能意会,不能言说。”宁歌拍拍他的肩膀,“我去给你熬个汤。”
“心灵鸡汤就算了。”唐御丰戏谑道。
宁歌白他一眼,“泥鳅汤,我和小左小右一起在河边捞的。”
“我说小左和小右的身上怎么有股鱼腥味。”
“那是它们吃泥鳅肉留下的,明天你记得给它们洗个澡。”
“嗯,你明天确定要去学校?”
“是。”耽搁不了了啊,宁歌看着他身上的绷带。
“你的伤?”
“没事,我戴上几天护腕就是了。再说,你都还坚持上班呢,我这算什么啊。”
“我去单位,也是歇着而已。”
“……玩忽职守。”
“呵,那你肚子里……”唐御丰的话没有说完,虚握的手却陡然收紧。
宁歌低头看看自己尚平坦无比的小腹,“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杜寒川的。”
唐御丰沉静的目光,望着她,“确定?”
“当然,我就和他有过那么一次。”宁歌不好意思扭了脸,看向其他地方,“我,我去做汤。”
随即有点落荒而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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