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不解,为什么这里的人除了她之外,好像所有人都视唐御丰如洪水猛兽,诚惶诚恐的如履薄冰。
丽莎给宁歌量完血压,把数值写在记录册上,回道:“谁不怕死,他就是现实的死神。”
“是吗?”宁歌想唐御丰那怎么看怎么养眼的美脸,实在难以和死神挂上等号,“如果死神都长他那样,或许也不错呢。”
丽莎听到宁歌的话,浑身打了个颤栗,“快别说了。我才二十五岁,还不想死。再说我爸爸妈妈都还健在,他们还盼着我成家立业呢。”
“呵呵,好,咱不说死神了。说说你吧,你和金斯顿是不是……啊?”宁歌的眼神变得很是暧昧起来。
丽莎的圆脸‘腾~’的就红了,“我,我去看看二蓝。”
说着,就拿着宁歌的大病历记录册跑走了。
宁歌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夫人,您的该上床睡觉了。”直明珠端着一杯温水进来了。
宁歌道:“我想吃个苹果,再看会儿晚间新闻就休息。”
“首长大人规定您晚九点必须准时上床睡觉。”直明珠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宁歌拿起她一直放在身边的手机,给唐御丰拨了过去……
唐御丰从不在梧桐庄园休息,宁歌也不关心他在哪儿住,是山上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反正她不留他。
这个庄园,虽然被唐御丰转到了自己名下,她却并没有真的就把这个梧桐庄园当成自己的。她和唐御丰,在她认知上,她才是那个长居的客人,而他是主人。
向来是客随主便,哪里有客人安排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