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吃饭完,重新移步纪茜的房间,刘韬才从外面回来。
脸上表情如常没有半点异常。
但经常和他在一起共事的关鸥还是察觉出了异常,刘韬的嘴角下拉了,那是他心情糟糕的反应。
“韬哥,怎么了?”关鸥觉得该问一下,因为能让刘韬不快的一般都是和首长有关系。
刘韬把宁歌的那张照片给关鸥看,“你看出什么异常吗?”
关鸥拧眉细看,只是不管她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不好来,“哪儿不对吗?难道是老大怨你把夫人拍丑了?”
“脖子!”刘韬划重点。
关鸥脸色刷地惊变,“完了!”
“对!我们两个要完了!”
“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啊,我爸都快七十了,我要给他养老送终啊……”
“闭嘴,老麦哪里需要你养老。”
……
房间里,纪宁非不知去了哪儿,只有纪茜在沉睡着,一旁有医护人员正在给纪茜打点滴。
“纪小姐自做了手术后,就很难入睡,这次睡的很沉,有益于伤口的恢复。”
“我以为是她精神头好。”
“手术后还是有压力的,家属多多排解能好很多。”
“嗯。”宁歌看向窗口处的钢琴,应该是纪宁非的钢琴曲,安抚了纪茜。只是他人去哪儿了呢?
宁歌给纪茜掖了掖被角,又陪她坐一会儿后,才离开。
门外刘韬和关鸥正大眼瞪小眼的苦恼着。
突然宁歌出来,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有什么事吗?”宁歌看着他们俩受惊的反应,这可不太寻常。